zigong和膀胱被碾压,哭泣声中汁液四溅,拉着大哥的手伸进菊xue(4/4)
以为没有润滑脂菊xue会很生涩,没想到李承泽连菊xue都能在戳弄下自动分泌爱液。 “嗯啊……” 壶嘴越来越往里,甚至都将连接着的壶身都吞进去一些边缘,李承泽的菊xue被撑到鹌鹑蛋一般大,随着进进出出的动作,放大、缩小、又放大。 连续的戳弄让他忍不住发出压抑的呻吟,是肠子被开拓扯动怪异感受,却给了他比cao弄女xue更深的羞耻感。 那是用来如厕的地方,怎么能这样被玩弄,可是自己为什么会觉得好舒服,甚至还想要更多。 “唔……大哥……” 李承泽连声音都开始发颤,语气中浓重的情欲,李承儒怎么可能听不出来。 他抽出埋在李承泽菊xue里的壶嘴,两指并拢,在渐趋温软的xue口轻轻抠弄,如同水流轻抚红嫩的软rou,却激起了李承泽更多的渴望。 他就是要让李承泽开口求他,李承乾联合范闲下药有什么本事,他就是要这个弟弟,打心底里对他臣服,清醒着,走入自己为他织就的牢笼。 “嗯,我在。” 听不出情绪的声音,隐藏了些微微的变调,李承儒压抑着喘息,他早已忍耐不住,下身涨得他头皮发麻。 只需要李承泽一句话,他就会毫不犹豫地埋入那狭窄的甬道,展露出野兽的暴行。 “大哥……” 李承泽小臂搭在额头上,捂住紧闭着颤抖,还挂着泪珠的眉眼,他嘴唇微抿,似要说什么,却又涨不开口。 “我在,你想说什么。” 李承儒硬着头皮循循善诱,强迫来的服从总是没有那么深入人心,他要李承泽自己接纳他。 “我……”李承泽声音中已经是抑制不住的哭腔与颤抖,却还是无法张口。 要自己亲自开口,求自己的亲生哥哥cao自己,这样的话,太羞耻,他即使再疯癫,也开不了口。 柔软的手指摸上李承儒随意玩弄着自己xue口的手,像是做了什么重要的决定一般,颤抖着,推着他的手指往更深处去。 李承儒会心一笑,还是不依不饶,“承泽,你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