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女,一天下来便少坐上三五个钟头,拆账也只有七八百元罢了。她是不能怨大班的,好好的生意, 都是自己搞坏的,顾贪恋一个年青公子哥儿,放弃别的客人,一个小姐出来做舞女,无论如何,是不能专做个痴情 的女子,专一个客人,得罪其馀的人。 今日又和往常一般的清淡,场子只有四五个客人正和几个舞女,在音乐的吹奏下,婆娑起舞,戏谑的嬉笑声, 在舞池内迥响着。秋惠她独自一人,坐在靠近墙角边的座位上,正无聊的抽着香菸。「宝贝,怎麽了?为什麽一个 人坐在这儿?」突然,身边来个男子,秋惠忙抬头瞧瞧,原来是大班小林。 「哼!」一声,她斜睨了他一眼,嘟起小嘴,又低下头不理他。小林自从任大班职务後,说真话,他对待秋惠 亦不坏。他人长得年轻潇洒,身材高挺俊拨,再加上一张漂亮的小白脸,在舞厅的脂粉丛中,左右逢源,能言善道, 不仅舞客欣赏他。连舞女们都争先巴结他,要取得他的好感,只要小林对谁好,那个舞女就能有新来的客人惠顾, 腰包就能塞满绿色的钞票。甚至有些风sao的舞女,愿无条件的奉献皎好的rou体,来拉拢他。可是,秋惠却没有,不 是她讨厌小林,而是当初捧她的客人太多了。秋惠是这种若即若离的态度,实在令小林弄不清楚怎麽回事。於是他 在秋惠的身边坐下来,拉着她的手问道:「到底怎麽了?小宝贝!」一向秋惠对他的印象很好,见他这麽关心着, 便开着口道:「最近都没有客人捧场……」话说到一半,秋惠微偏着头,偷偷看着他的反应。 这些小林看在眼,听在心底,便明白她的意思了。他伸手搂住她的纤腰,微笑的说道:「这不能怪我!以前搭 了几条线给奶,我没得到好处不说,奶却都没将他们瞧在眼,跟那个小白脸经理打得火热,现在的阔客都被别人拉 走了。」秋惠一听到他提到的「好处」,心想着,以前的确是亏待了他,但是现在想要求他的帮忙,必竟须先给大 班一些礼物。什麽礼物呢?秋惠立刻到了。 一种最简单又最好的礼物,这礼物秋惠常听同事姊妹间谈起。它不但送者大方,且受者实惠,就是牺牲rou体, 让大班销魂一番。想到这,秋惠不禁粉脸泛起一阵红晕,飘他他一眼,嘟起小嘴说:「可是人家现在坐台的时间又 少,生活的开支又大……」「好!有位姓朱的大老板,他以前捧奶二个月,手一碰奶,奶就骂他猪八戒,皮起面孔 而走,又说什麽奶还是一个处女。」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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