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乌看自己的姐妹们一脸虚心求教的样子,还真把他的话听进去了,每人拿着一本小册子奋笔疾书写下药方。她忍不住打断,“够了!” 李星云正自滔滔不绝,被人打断还意犹未尽:“不够,我还没说完呢。而且这药方也只是一次的量,怎么说也得再来上几个疗程罢。” 李云昭笑道:“看来你的算盘落空了。” 千乌冷静了下来,“凡事不能只看表面,你怎么知道他们心里在想什么。” 陆林轩气鼓鼓道:“他们才不是你想的那种人。”她一瞥之下发现张子凡胸前衣襟大开,大怒之下扯着他衣领问:“你怎么搞的!” 张子凡拼命掩着自己的衣襟,再扯真要坦胸了,“是你师哥扯坏的,他手劲大。都是他让我去和看守我们的姑娘聊聊天,还帮我弄了这个造型。不过我发誓,就聊聊天,我可什么都没做!” “嗯?!”陆林轩凶狠的目光射向了李星云,李星云一下子回忆起那些年被师妹蹂躏的惨痛经历,吓得抱紧了可怜弱小的自己:“师妹你消消气……无奈之举,都是无奈之举……嗷嗷嗷,别拉我耳朵,耳朵要扯掉了!雪儿!救救我啊!”姬如雪抱着佩剑,熟视无睹。 尤川看蚩梦看向自己,乖乖道:“我什么都没做。” 蚩梦口是心非:“我没问你……” 千乌看他们感情反而更加深厚,心道我可不是来做红娘的。她朝蚩梦一伸手:“你是蛊师罢?你可有一种虫,叫粘粘虫?” 蚩梦将粘粘虫从葫芦里倒了出来,得意道:“什么虫我没有?” 陆林轩松开了师哥的耳朵,问:“这虫子怎么用?” “这就是所谓的情蛊。吃了它,虫的主人便会知道食虫之人对自己是否有情。”千乌同样出身苗疆,对巫蛊之术也颇为了解。 “想知道有没有情还用蛊,长脑子是干嘛的?也只有像你这般冥顽不灵之人,才会不相信任何人说的话。” 侯卿那淡金色的发丝在身后蜿蜒流淌,如同阳光下闪耀的长流,双目通透沉敛,令漫天繁星失色。风朗朗入林,月皎皎照夜,清泉淙淙,细雨濛濛,都不足以形容他的缥缈神俊。 如晴光映雪,天地骤亮,李云昭的心跳漏了一拍。虽然容貌不分上下,但侯卿的气质出尘绝俗,不像哥哥和存勖那样侵略性强。与他相处,确觉如沐春风。 张子凡瞅了一眼微有所动的李云昭。作为真正的人生赢家,他对这几位还停留在夸夸其谈的兄弟表示无奈。嘴皮子是很溜,但行动不积极有何用? 千乌痴痴地望着侯卿:“你是谁?为何我没见过你?” 李星云直呼离谱:“大姐,这都是和我们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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