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你能陪我睡吗？”洗碗的时候，花式问道：“睡一张床。”    “当然没问题，小式。”花妻兰毫不犹豫，开心地说道：“我们好久没有一起睡了。我还记得你第一次来到家，被mama养的乌龟吓到，把他当成大怪兽！扑倒我怀里面哭了好久，我哄了你好长时间，哎，那个时候你是小小的一团，最后你哭了累了都没有松手，我呀，只好抱着你一起躺下，连衣服都没有脱。”    “现在我已经变成大人了……”花式搓碗筷，咔啦咔啦，小声地说。    不过还是被花妻兰听到：“对对对，我们小式已经变成大人了！”    花妻兰这才明白花式说的‘变成大人’是什么意思了。    黑暗中，看到的，是花式的眼睛；听到的，是花式的呼吸和心跳；摸到的，是花式的勃起。    屏住呼吸，花妻兰觉得自己也被摸到，“小式，我们不能……”    “所以花妻哥哥不是不想，对吗？”花式抓住并扭曲花妻兰的话。    “想的话，不就能了吗？”    花妻兰竟然真的一时无法反驳。    “花妻，当我的哥哥，也当我的妻子，好不好？”    “我已经是大人了，没问题了！”    “你看！”    ……    那晚的情形究竟如何，花妻兰记不真切了。    但是后来，在面对花式时，他不但以哥哥的名义和弟弟亲近，也以妻子的身份和花式亲密。    日常也向这边这样靠拢，点心、家务……    “哥哥，老婆。”    黑暗中被人从后面抱住，花妻兰浑身一颤，那么久了，他还是会做出这样的反应。    “……老公……”花式还是害羞，但已经习惯地说出口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