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下去,所以張口說出來的話並沒有太好聽。 但勉強還屬於難聽的真話,所以千子村正也只能嘟著嘴放開原本已經哄騙到手的自家兄弟。 「千子桑,這件事情我會如實跟大將報告的,你自己想想到時候要怎麼跟大將說吧。」 特別是皺起眉頭的藥研騰四郎氣場 /真有一米八以上,所以逼的他還想要說什麼卻被嚇的只能摟著自家兄弟的手臂尋求安慰。 某方面也算達到只想快一點結束眼前這場鬧劇,然後快一點帶著盥洗用具給審神者使用的願望。 「藥研真的不能不跟主人說嗎。」 「你是希望自己去認錯,還是被大將直接叫過去責罰?」 看著仍然維持著一米八的霸道氣場的藥研藤四郎冷著臉蛋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千子村正想要做妖的想法也打消了。 因為他瞬間就想到了審神者規定的懲罰,一想到自己必須接受那樣的處罰再怎麼想惡作劇的想法瞬間都會熄滅。 現在他只希望能夠減少懲罰的天數,因為讓一個本來就性慾頗高的人不能參加月下吟宴就已經夠殘忍了,甚至還有禁止進食ˇ能攝取同為刀劍男士們給予的尿液或jingye,至於刀劍男士們的母奶則不在能夠攝取的範圍。 同時一想到自己再給自己惹一個可以念的自己頭痛的對象可不是明智決定,而且在藥研藤四郎他模糊的暗示之下某個愛做妖的人才終於注意到以前應該注意而沒注意的事情。 例如蜻蛉切絕對不讓他碰到自己的嘴唇、也絕對不讓他碰自己的雌xue,就連審神者刺在他後腰上頭的刺青也拒絕被他觸碰。 就連他吸的很開心的母乳,也是蜻蛉切被逼到絕境才被他咬到嘴內的。 這時候千子村正才稍微了解到,原來他們真的從各種意義上面全部都不是自己能夠作主的,上到頭髮的長度下到它們的性徵甚至由內到外全部都是屬於審神者,是他決定了這個本丸內所有刀劍男士們的一切。 他能夠輕易的透過契約就能夠清楚的知道他們在做什麼、自然也知道他們在哪,甚至連他們說了什麼都一清二楚。 就連他們的腦袋裡面想了些什麼東西,透過契約多花點靈力就能夠清晰的聽到他們所想的一切。 因此在本丸之中,沒有審神者所不知道的事情,如果有那便是這件事情不足以勾起審神者的興趣去聽去知道這一切。 想通這一切之後,某個做妖的妖刀臉色其實有點差,可被做過意識修改的他卻也只是有點不開心外而沒有其他不該有的想法。 如果他敢有,審神者那喘不過氣且花樣百出的調教玩具間絕對有十足的能力,將千子村正調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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