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
很好吃,很美味,一旦尝过,就如同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一样,再也关闭不上。以至于她有时想要像耍赖的小孩子那样逃避那些味同嚼蜡的东西。
但是,不行。
只有吃那些药物,才能保证自己的身体不会崩溃。
这些美好的东西并不属于自己,她也不过是一时贪恋这些东西,但无论如何,就像鱼儿不能离开水一样,自己也离不开原本的地方。
肉。
讨厌肉。
这会让人想起梦中那些鲜血淋漓的场面,梦中那些呆在罐子里泡着液体的同类们,自己在用菜刀切下肉的纹理时,就好像正在切着自己的肉一样;咀嚼时,就好像正在咀嚼自己的肉一样,空荡荡的胃里泛着恶心,想要吐出来。
人是一种不吃其他生物就无法活下去的可怜生物吗。
她平静地想。
绫波丽关闭了所有灯,合拢了窗帘。
整个公寓又阴暗了下来,只有这样的环境才是她所熟悉的地方,这间招待了大家吃饭的公寓正在逐渐变成自己不习惯的地方,变成不熟悉的地方。人这种生物似乎很难走出自己的舒适区,连她也不例外。但绫波丽觉得,自己也只能在这样狭小阴暗的地方才能生活下去。她像往常那样平躺在床上,用那双非人般的鲜红色眼眸静静地看着白色的天花板。
“欢迎回来。”
她忽然自言自语。
这句话少了第一次说时的生涩,变得流利了不少。在医院回来后,绫波丽还想着这件事,她知道在别人说出我回来了的时候,就要回答这么一句话。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自己好像有点开心。
可惜自己一个人对自己说的时候,却没有任何心情上的波动,果然还是因为得对别人说出来,才能有所变化吧。
对碇君的这份心情。
和对碇司令的、对葛城美里赤木律子的,和对大家的,都有点微妙的不同。
但目前的她完全区分不了其中的差别。
她想起不久前。
在零号机那次启动实验里。
启动失败后从驾驶舱里所看见的,是碇司令无比担心的表情,焦急到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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