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了焦虑。
这让我心里多多少少好受了一些。
儿子在外面和在家里真的是完全不一样的。
谁能想得到他这样一个孩子在家里竟然对自己的妈妈做出那样难以启齿的事情。
这一次见面,我不知道该如何与儿子相处,我没有经验。
过去母子间的亲密,如今的隔阂,怎么样,心里都像有根刺。
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因为突如其来的打击造成的病症才慢慢地好转。
我只请了一星期的假,另外,也确实不想在医院住了,就回了家。
临走,我再三的向牛老师表示了感谢,并互相留了电话。
回到家。
我看着这里熟悉的装修,窗帘,灯,餐桌,茶几,沙发,全都没变。
一切好像回到平常的日子又好像没有回到平常的日子。
那个晚上和儿子没说一句话就各自睡了。
第二天我像往常一样早早起床,去厨房做了早点,然后去叫醒了儿子。
赶快吃,上学别迟到了。
我尽力用着平时的口吻。
吃罢早餐,我简单地收拾碗筷后,和儿子拿着各自的包出了门。
站在单位住院楼的十九层的天台上,看着下面变得渺小的人群,,茫然,恍惚,无所适从。
如果那样纵身一跃,几秒后一切烟灰烟灭。
呵呵,我笑了。
我没有这样的勇气,我最多只敢想想而已。
我实在佩服那些可以站在几十层楼上往下跃的人。
如果可以有这样的勇气,还有什么事没有勇气去做呢?十点多,去办公室的楼梯上,看见刘健铭和司机匆忙往楼下走,我问他们有什么事吗?刘健铭见我,笑着说「哦,去北郊处理一点事情,要不要一起去?」看得出他的样子比较急,我想如果事情不大他不会这样紧张。
「事情重要吗?」「唉,出了特大交通事故,伤亡达到二十多个人。
市委政府责令立既前往现场处理相关事项。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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