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护士长肖琳和儿子小东(同人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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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里是可怕是画面。

    惊醒后额头直冒冷汗,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泄到嘴里,涩涩的。

    天亮后,我要怎样面对这纷乱的世界?熹微的晨光努力地穿透窗帘,小心翼翼地摸索着房间的各个角落,小心翼翼地摸索着我的眼睛,提示着我起床时间的到来。

    又躺了一会儿,再睡不着,浑身疼。

    我只好慢吞吞地爬起来,感觉身子是那么软,头也有点昏沉,我用力捶了两下头,下了地,然后习惯性地走过去拉开了坠地的窗幔,立刻就有阳光透射进来,暖暖地照在身上。

    这种暖暖的感觉在剎那间竟让我有了一丝错觉,觉得似乎一切都没有改变也不曾改变。

    家还是那个家,儿子还是那个儿子,我还是那个我,日子还是那样的日子我没有死。

    而生活,还得继续。

    成长是什么?当一个又一个烦恼接踵而至,甚至让你目不暇接的时候,你就算成长起来了。

    我在旷工一天后,仍然不得不去上班。

    我即使再不怎么愿意,也要仍然回到生活里。

    这是上班高峰期间的城市。

    早晨上班的人流如潮,城市永远处在拥挤的状态,各种车辆和行人交织在一起,像大峡谷里的激流那样流通、流动,夹杂着看不见的欲望数不清的秘密,迤逦向前,太阳照在街道上,而日常生活的卑微像尘埃一样悬浮在空气里。

    我最大的本事就是掩饰自己。

    无论内心多么颓唐,外表仍会保持鲜亮可人,这是我从小练就的本领。

    我对童年的主要记忆,是母亲和亲生父亲互相的吵骂甚至打架。

    那时候,我的亲生父亲还没有去世,我只能无助的站着,战争很可能会波及到我,第二天,左邻右舍看到我都要小声问一句:「你爸你妈昨晚又干仗了?」五岁的我会若无其事地摇摇头,然后继续和小伙伴做游戏。

    小学二年级,我在公园义务劳动。

    在树阴下拔草的时候,竟发现远处的长椅上,父亲正靠在一个姑娘的肩上。

    我呆了片刻,便弯下腰拚命地干活了,正因为我们都不是他爱的那个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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