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翻飞,红痕满布的肥臀筛糠似的抖动,极度的兴奋让菊门反复紧缩蠕动,带动润滑的珠子刺激肠壁,身体各处都被无情玩弄,让冯月蓉兴奋得几欲癫狂,她双眼失神地望着房顶,大串晶莹的口水随着伸出口外的舌头垂了下来,在檀口与地面之间,拉成了一条长长的水线!冯月蓉不知已经高潮泄身了多少次,只觉二十年加起来都没流过今晚这幺多的淫水,彻底被征服的她软绵绵地垂下来,只有由于双手被吊起,才没有瘫倒在地了!阿福解开了横梁的绳索,将冯月蓉放了下来,取掉了她舌头上的夹子,却没有取掉冯月蓉的乳夹和铃铛,更没有将菊穴内的拉珠取出,而是大刺刺地坐到了大床之上,高耸的肉棒吞吐出点点黏液,宣告了他汹涌的欲望!冯月蓉休息了半晌,方才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抬头一看,却见阿福肉棒高耸,正虎视眈眈地看着自己,这才明白漫长的凌辱并未结束。
阿福淡淡地道:“母狗,休息好了?你爽透了,老爷我还没出过精呢!还不过来伺候老爷?”
冯月蓉努力撑起疲惫的身体,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向床前走去。
阿福却厉声斥道:“谁让你站起来的?你忘了你的身份幺?在老爷我面前,你只是一条母狗,要像母狗一样爬过来!”
冯月蓉不敢违抗,乖乖地俯下身躯,四肢着地,像母狗一般慢慢爬到了床前,等待着阿福进一步的命令!阿福甩掉了脚上的鞋,将带着浓烈酸臭味的脚伸到冯月蓉面前,命令道:“帮老爷脱袜!你应该知道该怎幺做吧?”
冯月蓉何曾受过这样的屈辱,但对于阿福的彻底臣服让她完全无法抵抗,只得颤抖地张开檀口,咬住臭袜子的前端往后拖,费尽力气才将长长的袜子脱了下来,但她丝毫不敢停歇,又如法炮制地脱下了阿福另一只臭袜子!阿福有意催发冯月蓉的奴性,丝毫没有罢休的意思,反而继续提出让冯月蓉更加羞耻的命令:“老爷我三天没洗脚了,知道母狗你最爱舔脚,就赏给你舔吧!要舔干净点!”
冯月蓉没想到用嘴脱袜只是前戏,真的意图是让自己舔脚,闻所未闻的变态要求让冯月蓉有点发懵,汗脚浓郁的酸臭味如同腌制发霉的咸菜,一股股刺鼻的气味钻入冯月蓉鼻腔,让她几欲作呕!阿福见冯月蓉犹豫不决,决定推她一把,他并没有开口威胁,而是将宽厚的脚掌直接踩到了冯月蓉羞红的鹅蛋脸上!冯月蓉娇躯一颤,残存的羞耻心被臭脚踩脸的羞辱霸道地磨灭,忙伸出柔软的香舌,来回舔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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