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请自用便是。」
其言下之意竟是暗暗应允了李延儒可以自由的在她的身上发泄着一应淫欲。
祈白雪的这一番言语说的透透亮亮,场内几人如何听不明白,便似那色中恶
鬼一般的荆木王此时也是明白了过来,旋即面上显露出一丝狂喜之色,两片丑陋
的肥厚唇角一翁一合,喜不自禁的瓮声瓮气说着,险些便将三人之精细谋划直接
说漏了嘴。
「好了好了,李大学士,这长腿小娘皮已经答应在床上翘起屁股来让你随便
干她嫩腔了,快些起来吧,别再自找晦气了,那老青皮的手可重着呢,你若再来
,指不定会被那老青皮一掌给打死,到时候…………」
「呔……」
便在那荆木王刚巧不巧,险些便要将下半句言语说漏出嘴之际,那本已经挣
起瘦削身形的李延儒大学士蓦地一下大声嘶吼打断言语,伏跪在地道:「老臣无
能啊……老臣愧对殿下…老臣坏了殿下之清白名节……」
一边竭力哭嚎着,眼角余光一边暗中偷偷打量着祈白雪之面上神情,见她此
时仍是一副冰冷冷的神情,好似根本未曾看出荆木王话语之中的言行破绽,不觉
心中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中默默咒念,一面暗自腹诽着荆木王大嘴巴子不会说
话,而又一面却暗自恼恨着祈白雪过了那许久的时间方才堪堪叫住自己,倒险些
真个害得他平白无故丢了性命,一阵恼怒过后,直咬着牙,在心中愤恨骂道:「
你这小浪蹄子都让我给玩出了水儿来还在那里装个什么清高,待一会儿老朽使手
段将你日上了床,且看老朽如何用这根大宝贝先操满你的小嫩屁眼。」
承天阁大学士李延儒咬着牙,心中暗暗发泄着怒火,也不忘伸手拂袖擦抹一
把老泪以现忠心:「老朽虽是庸聩无能……但白雪殿下身躯圣洁之处,老朽必然
誓死相保……白雪殿下……为了能够尽量保全你之清誉名节,老朽也唯有这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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