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醒来时绛唇轻启,媚眼半阖,身下床榻微润,熟透的丰艳rou体和饱满牝户着实忍不得了,不由悄悄并起了双腿,空虚酥麻的绞紧,直到把自己绞的yin水流滴,玉茎扬挺,断断续续的xiele几回,才能作罢。幸而,后来李忘生修为越发进益,《内景经》亦臻至佳境,常默坐内殿,静思至深夜,再加上纯阳内外事务繁多,欲念从而趋向薄淡,不甚想要了。 而今,熟悉且陌生的情潮再一次向他袭来。 李忘生在梦里,觉得下身突突地烫着,饱胀作痛,像是被春风唤醒的花苗。他的喉咙也因此感到了饱胀,李忘生跟随着破土而出的花种,喉中逸出了一点不得了的声音,他在梦里听着都觉得难堪。也正是这样的难堪,令他挣扎着找回了一些在混沌里沉沉浮浮的神智。 他需要看清现在的境况,在他身边的又是谁,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被一连串念头催逼着的李忘生,在暗淡的天光里,极力睁开了沉重酸涩的瞳目。 然后…… 李忘生看到了一张在脑海中长久反复描摹的,再谙熟不过的面容。 他迟早会醒来的。对于他醒来这件事,谢云流并不是很意外。 谢云流与一双惊惶却含情的眼睛对视着。 他知道,惊惶或许是因为突如其来的相见。含情又是因为什么呢?谢云流想,他的含情是因为自己这根正被他咬在嘴里的手指么? 窄小花户里的娇嫩皱褶,被覆着剑茧的灼热手指一寸一寸的开拓、重重的碾开,细细的撑平。此处久未承欢,谢云流的动作也不太温存,李忘生疼的几乎要沁出泪来。但他还有许多事情想告诉谢云流,谢云流却先他一步开口了。 “烛龙殿的消息已在江湖中传开,巴蜀地界的情状诡谲难辨。想必你知道,你所中的悲酥清风,与旁人所中不同,我不知醉蛛的目的,不过,我已经将他诛杀了。”说到此处,谢云流顿了一顿,李忘生清楚的感觉到埋在自己xue内的手指,又往前头进了寸许,进的花心不禁泛出了一缕微妙的湿热黏濡,“祛除药性的办法不需我多说,你尽力让自己快活就是。” 话音才罢,李忘生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谢云流便利落的抬起另一手,飞快地拂过了李忘生的颈项,轻若点水,竟是封住了李忘生的哑xue。李忘生张了张嘴,果然什么都讲不出,他心下明了,师兄在武学剑术一道上,向来与他不同,他二人一者轻灵多变,一者沉稳平实,若以相悖功力强行顽抗,反而不妙,须得用巧劲渐次化解了,偏巧他经脉受损,又无助力。故此,尽管他心中焦急,思绪万千,也无法要求谢云流当即替他解开xue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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