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很容易,只管耐心的等待,就长大了。况且这具身体经过他一手调弄喂养,早就不复青涩。情事的滋味只是在记忆中淡化了,而不是遗忘。密密麻麻的快感逐步从xuerou里细细酥酥的流上来,也不知究竟是流上来了,还是顺着小小的桃花洞口流出去了。李忘生的心梢也是痒痒的,他的力气没有恢复,腹部却试探的挤压起下身,只挤压了两下,就失了劲力。额际沁出薄薄汗意,在谢云流臂弯里蹭的鬓发松亸,因他发丝垂散的缘故,一支色如积霜的鹤形纯银发簪蜿蜒坠地,响动清越。 雌户里渐渐涌起了暖而滑的春潮,好似一团湿润温软的蜜膏,这蜜膏且是活的,活跃柔媚的包裹住指节,欲吸还吐的蠕动着,摆出一副欲拒还迎的挽留着男人的姿态。更兼雌户的主人两腮酡粉,长发逶迤,肢体慵懒,任君采撷,如斯春光煞是诱人,尽管这般,谢云流也不再是初次行人事的毛头小子了,他积累了相当多的耐心和定力。他的手指从xue内抽离而出,指腹上沾满透明黏稠的湿滑,他把湿滑像涂抹口脂似的,尽数抹在李忘生合也合不拢的唇上,李忘生偏头要躲,躲不开,只好听凭谢云流抹了,下意识的要舔净,突然想起这是什么,舔也舔不得,李忘生教他治的可怜非常,时断时续地淌了会精水,女xue遂愈发敏感紧湿,花瓣轻颤,滴露盈盈。 谢云流好整以暇的把发簪拾起来,簪上银鹤展翅,夭矫欲飞,而今安静的栖息在他掌心,两相映衬,生出一种奇异的风流态度。 下一秒,谢云流将发簪放在了李忘生的两腿中间。 发簪冰凉,腿际湿热,激得李忘生失声惊喘。谢云流立即拢住他的双腿,不许李忘生乱动,喑声命令他,“夹紧它,不能掉出来。” 李忘生不由自主的用腿根夹住了银簪,这不算难,最难的是他花心潮湿,连连作痒,yin欲灼人,急着要吃东西,要东西插进来。 还有更难的,谢云流的手探进他的衣襟,绕着他的身体抚摸游走。忒可恨——他身上还有哪个地方是他没碰过的,分明都尝尽了。他揉着他胸口绵软微丰的乳rou,渐揉出一缕氤氲可疑的香气,定然不是奶香,谢云流的独生子早就过了要吃奶水的年纪。他记得,华山上长着许多梅花,仰天池间生出红白芙蓉,纯阳很冷,芙蓉的花期也短,李忘生倒是很喜欢它们,他常于花期时,亲手剪下数枝芰荷,用以清供,若有多出来的,就置入瓶中自赏。 兴许,他现在也保留着这个习惯,所以这种香气最终化进了他的躯体。肌骨搓酥,唇绽樱红,吹花嚼蕊,暖香可啜。 香气若有若无,待要殷勤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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