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四代如何与我毫无关系,我不承认所谓的父母,自然也不在乎这些人是如何看我的,所以不管是四代之子还是妖狐,我都不在意。”
鸣人说着,微微偏过头,瞥了眼周围暗自偷听的路人们,眼底闪过一丝戏谑:“不幸?委屈?笑死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吗?自来也…你会在意蝼蚁的看法吗?实际上恰好相反,我就喜欢他们看不惯我,偏偏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鸣人,你…”
自来也欲言又止,鸣人托起一枚螺旋丸,自来也见状,再次把话憋在了肚子里。
“仇恨了许久的目标突然成为了火影之子,你觉得…有多少人能适应这种落差感?他们的仇恨又该寄予何方呢?”
鸣人散掉螺旋丸,微微摇头:“这世上很少有人能达到自省己身的超然境界,绝大多数人都是浑浑噩噩苟活于世。”
“而这绝大多数,便是所谓的民众,他们有着身为人类的思考能力,但那所谓的思想却又可悲的被眼界所限制,找不到前进的方向,进而产生了一个新的词汇:迷茫。”
“就如受惊的兔子一般,人们会本能逃避这种令他们无所适从的不安,并在无从逃避的情况下,逼迫自己无视那令他们产生不安的根源,装作一切都未曾发生过——就如同这条安静的街。”
“以为公布了四代之子的身份就能改变现状?看来那些高层或许是政治玩的太久,有些不通人性了,很遗憾,自来也…真理往往与理想背道而驰。”
“两个极端的身份,两种不同的情绪,在相互摩擦之后,就会逐渐变得锋利,最终演变成割裂的结局,就像风属性性质变化一样…”
街道上死一般的寂静,原本还在偷听的一些路人纷纷低下头去,脸上满是被戳中了心思的窘迫。
自来也心里也是掀起一阵波涛,他从没想过鸣人说的这种可能性。
然而事实证明,鸣人说的没错,从两人出现在街上时,周围那弥漫不散的尴尬气氛已经说明了一切。
他本以为时间会冲淡这种尴尬,但从周围人们的反应不难看出,这种尴尬只会随着时间的推荐,最终变成另一种形式的漠然与无视。
“为什么…要说出来?”
说出来的话,可就不好再挽回了啊…
注视着眼前那与水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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