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guntang的roubang上头,沈知墨把它们抹开用作润滑茎身。 “走。”她扯着方语的衣服,半推半拽地把方语压上床。 “刚刚闻到你的sao味我就湿透了,贱狗故意勾引我?” 她脱下那条汁水淋漓的内裤,拎到半空展示给方语看。 还好谢家的佣人大多是beta,闻不到这些隐秘的欲望。 所以,她才可以光明正大地“报复”谢月枫。 这个念头让沈知墨脸上的痴态更深了,她本想直接进入主题,看到方语摇头抗拒的样子突然改变了主意。 她把那条内裤盖到方语脸上。 “舔干净。” 积攒了一天的欲望全在那上头,黏黏糊糊的浓汁挂到方语嘴唇和鼻尖,铃兰的幽香占满鼻腔。 rou茎狠狠弹了一下,方语想甩掉脸上的东西,但一只手隔着内裤按住了她的脸,一瞬间她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我说,舔干净。” 这是毋庸置疑的命令。 方语伸出舌头,面上的手才微微松开了些。 舌尖卷起一片稠汁吞进嘴里。 一点、一点,尽数吞入腹中。 连身体里都染上了沈知墨的味道。 “乖。” 压住脸的手松开了,改为抚摸方语的额头,方语还没来得及享受这难得的温柔,下一刻,那手就把内裤卷成一团塞进她嘴里。 “贱狗。” 一口唾沫吐到方语眼皮上。 对。 她是世上最肮脏最下贱的狗。 阿墨扣了她的包袱,那里面有钱和通行证,阿墨以为这样她就走不了了,其实想走哪有走不了的。 阿墨没绑她,她照样献出这幅身子给阿墨打骂玩弄。 明明被虐待的是自己,心却不是为自己而痛。 你为什么会这样难过。 以前的阿墨虽然别扭,但是说话柔柔的,从来不说这些脏话,还会教她读书写字。 离开这半年,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沈知墨攥着rou茎正要插进xue里,无意间撇到方语哀伤的眼神,胸口闷闷酸痛起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她这样,到底是作践方语,还是作践自己。 溺水的野兽,哪怕是根稻草也会紧紧抓住,哪怕稻草也会被她拖进水里一起沉沦。 她不要一个人。 你要,救我。 沈知墨咬紧口腔里的软rou,抬起臀部,一寸一寸沉沉推进,饱胀感盈满全身,guitou顺畅地卡住腔口,两人再次合二为一。 她们契合度一直很高。 沈知墨发出一声长长的喟叹,伏低身子趴到方语胸上,这次,她没有逃避方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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