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跟你说罢,我不喜欢这家的主人家,别看谢小姐总笑眯眯的,要是哪天鞋子没擦干净,半个月工钱就没了!太太呢……嗯……太太虽然现在还没有太太气儿,过个一年半载的估计也就跟别的太太一样了……上一家太太就总骂我死丫头……” 不过是打碎了几个盘子,至于么……薇儿想起不开心的事,撅起了嘴。 “阎王好见!小鬼难当!” 薇儿继续抱怨着,她忽而想起方语是沈知墨的表妹这回事,自觉说错了话,赶紧补上几句: “哑巴jiejie,我今天讲的你可别跟太太讲去,现下时世谋个生计不容易,嘿嘿,我就是抱怨抱怨……” 她是哑巴,她怎么讲?不过薇儿是这个家里唯一把她当正常人看待的人,方语微笑起来。 一声轻咳打断了二人的“对话”,二人朝厨房门口望去,沈知墨正倚在门框上睥着她们,不知道在那儿多久了。 “太太!” 薇儿吓得快蹦起来了,讲不得!讲不得!刚刚的话不会全给太太听去了吧!她心有余悸地观察着沈知墨的表情,所幸沈知墨没有明显不悦。 三人一时相顾无言,为了中止这尴尬的沉默,沈知墨开口了:“有点冷,薇儿,你去衣帽间帮我取件厚外套来。”薇儿如同接到赦令般冲了出去。 等薇儿走了,沈知墨脸色立即阴沉下来: “我说刚去卧室不见你,原来是躲这儿别的女人惺惺相惜起来了。”若是细听,就会听出这句话咕嘟咕嘟冒着酸泡儿。 [我没有。] 方语放下菜刀,比划了几个手势解释。 这解释当然是无用的,她不知道刚刚她和薇儿在沈知墨的视角里已经快要亲上嘴了,由于纵欲过度,沈知墨甚至想象出了方语把薇儿压在灶台上,用那根粗硕的yinjing在薇儿下身进进出出的场面。 “怎的不把下头的铃铛也给她瞧瞧?”为了确认,沈知墨从后头搂住了方语,凉冰冰的手指伸进裤裆摸索起来。 绳子还在。 茎身也是干干爽爽的,没干别的坏事儿。 沈知墨不打算就这样放过方语,她撸下包皮,用指甲在马眼上头掐了一把,顺着凸起的筋纹前后撸动着。 “要是我发现狗jiba给别人玩了,我就把你阉了。” 方语被刺激得弯了腰,还是尽力往前挺了挺,由着沈知墨玩弄性器。 她不禁思考,难道她真如沈知墨所说那样,是条贱得没边儿的贱狗。 沈知墨对她说着无情的话,她却对沈知墨讨厌不起来。 沈知墨说,她不能走,却没有对两人的未来给出任何承诺。 好几次,方语都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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