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儿拖过她放到桌面那只手。 冰凉的指环卡进了无名指。 “很合适。”谢月枫隔着钻石吻了吻那手指,“我一直记着你的尺寸。” 有时候,送礼的人比收礼的人更享受送礼这行径带来的快感。 权力和宠爱之下的自我陶醉。 沈知墨觉得讽刺。 请问这莫大的权力和买钻戒的钱是什么换来的? 她不是不知道。 如今世界乱了套,大小军阀各自割据为王,过度的贪腐让他们创造出了“预征税”这种东西,而这税,已经收到了一百年后。 同样,嚷嚷着要推翻他们的就一定是好人吗?学堂里有些同学因着她的身份避着她,以为她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名堂。 曾经不敢做的都披着“革命”的外衣做了,那些理性的启蒙思想,同时契合了他们非理性的欲望。 不论革命还是复辟,只要“正入时”,他们都会毫不犹豫参与进去。 她什么浑水都不想搅,有什么错? 她想起朱永淑未瞑目的双眼,以前是不在乎,现在,不禁担心这双眼会出现在那一张张藏不住心事的年轻面庞上。 还有,方语。 熟悉的恶心感又顶到了嗓子眼,“对不起……”沈知墨捂住嘴巴,逃也似的离开餐桌。 “最近还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吗?” 望着那道仓皇的背影,谢月枫沉下眸子,以惯有的自言自语形式问起张副官的话。 “不太清楚,或许太太吃坏东西了。” “让罗斯医生明天到家里给太太检查下身体。” “是。” 副官脑海里把这项命令记入「待办」。 “我也想知道。”刀刃重新切割起了牛舌,“她到底怎么了?” —————————————————— 从洗手间出来后,沈知墨恢复了乖巧妻子的模样。 她字斟句酌地说了好些俏皮话哄谢月枫开心,对钻石更是赞不绝口。 “你喜欢就好。” 谢月枫揽着她在餐馆支票簿潇洒签下自己的名字,见她盯着簿子看,便问了一句:“钱可够用?” “都进了乔太太口袋了~” “输给她倒也不打紧。”谢月枫又签了一张支票,却没有直接给她。 上车后,那张支票被压进了座椅垫子。 “知不知道我多想你?” 衣衫半解,两颗尖牙来回刮蹭着rutou,沈知墨用手臂横挡住脸。 她不想回答,也不能拒绝。 求助? 司机明明坐在前头,对后座发生的事却视若无睹。 她听到了解皮带的声音。 “别在这里……” 好不容易来点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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