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定,吐掉口中的狗尾草,惊诧地在两人间来回扫视,贺念璠莫名有些害怕,躲在林弃身后嗫嚅道:“jiejie……” “殿下莫不是在开玩笑,林姑娘瞧着性子软弱,说起话来也是柔声细语,怎会是乾元呢?” 林弃倒也希望自己是在开玩笑,她蓦地叹出一口长气,走到王萧身侧低声道:“是真的,我亲眼瞧过,念璠她不但有腺体,还有……还有乾元的命根,我们之间不可能,你还是不要再提了。” 宛若晴天霹雳,王萧愣了好一会儿才讪讪地走开,一路上心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到嘴的夫人飞走了……” 只可怜他家殿下好不容易动心一次,好好的心仪姑娘处成了姐妹。 “jiejie,我今日表现如何?我可是一次都没有摔倒呢!” 当然,她可是咬紧了牙根才勉强没有摔到地上,这话自不能和林弃说。 林弃却在发呆,“不可能”三字在她脑海中盘旋,声音愈来愈大。 “jiejie,jiejie?你听得到我说话吗?”贺念璠在林弃面前挥手,她惊奇地发现手不必抬得像之前那般高,省力不少,“jiejie,你瞧我是不是长高了!” 贺念璠激动地比划着个子,她记得自己之前到林弃的下巴,现在则到她的鼻子!短短几日长了约莫一指长的高度,难怪她觉得下半身哪都疼,腿心疼,膝盖更疼! 林弃不忍扫念璠的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道:“你今日表现不错,看来……也是时候送你回家了。” 贺念璠想不明白,为何自己才好,弃jiejie就要将她送回蠡渚?可她在这确实赖得太久,还给弃jiejie带来不少烦心事,是以她也不敢多问缘由,生怕听到林弃说厌烦她,顾自在屋中内耗。 “难道是……” 贺念璠看向腿心,愈发觉得是这个该死的rou柱的错,妨碍她走路不说,还让她与弃jiejie间产生嫌隙。 “弃jiejie是嫌弃我分化为了乾元,不再愿意与我往来了么?” 深夜独自一人呆在屋中,贺念璠越想越委屈,泪珠不受控地砸在被子上,留下一个印子、两个印子,直至湿了一大片…… “明明不久前jiejie还说要与我成为恋人……” 想到这,委屈化作愤慨,不顾自己只穿着中衣,贺念璠躲着府中其他人,一路鬼鬼祟祟来到林弃院中。 屋内烛火通明,却未看见林弃的影子,贺念璠轻声推门,发现被上了锁,她不死心,踮脚来到屋后的木窗,所幸它未被关上,正大开着。 木窗并不高,贺念璠用力一跳,手支着窗台麻利翻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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