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不舒服,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收了信引离开,二,立刻退出屋去。” 贺念璠虽还未搞清现状,可她明白了林弃的意思,林弃是要她走,她当即跪在床边,狗皮膏药似的抱着林弃的胳膊嚷嚷道:“不要,我不走!我若是走了谁照顾jiejie,你是又到了易感期吧?我可以帮你……” “我不准!” 林弃声音嘶哑,语气却不容置疑,第一次叫念璠感受到何为皇家威严,心底有些犯怵,眼眶倏地就红了。 林弃向来最看不得贺念璠泫然欲泣的模样,即便她并未去看,可听到念璠的抽鼻声,她也知自己是把她吓哭了。 “我……”林弃软下语气,“你去找我的贴身侍女施言过来,她能帮我。” 施言比林弃年长两岁,是她分化时女帝安排的贴身侍女,更是她的通房丫鬟,除了分化期实在耐不住情潮的折磨与她短暂结契过一次外,林弃再未传令于她。 看来,终于是她该派上用处的时候……林弃想,借这次易感期同施言结契、同房,事成后将她纳为侍妾,自己应该也能彻底断了不该有的念头。 当断则断,作为年长者,她怎能任由自己任性?念璠不过十三,哪里明白何为断袖之癖,又怎知晓世人的唾沫星子能将人淹死,只需再等两年,她就会遇到别的心仪坤泽,忘了自己,然后…… 林弃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痛苦,身旁少女带着哭腔的责问声拉回她的思绪。 “什么帮忙,jiejie是要与那位施言jiejie做我们之间做过的事吗?” “是……” 林弃眼神躲闪,不敢过久停留在少女存有泪痕的脸颊,屋内的雪松清香悄然间盖过浓郁的醇香,林弃只觉得身上似有千斤重,压得她喘不过气。 贺念璠依旧在控诉。 “可jiejie明明答应过要与我成为恋人,这事难道不是相爱之人才能做的么?jiejie是变心了!” “我没有!” “你就有!你方才还让我去找施言jiejie!” “那是、那是因为……”身体与心理上的双重压迫让林弃委屈极了,“因为你分化为乾元,乾元与乾元没有将来,我们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 贺念璠逼近林弃,薄唇微启,尖牙擦过薄得能看清肤下青色血管的白皙脖颈,强迫她转过头与自己对视,清香淡雅的雪松味中添上一股更强悍的酸与凌冽,二人身子近得几乎贴在一起,呼吸间,冷冽的雪松味趁林弃一个松懈,尽数钻进她早已肿胀大开的腺体,只见她瞳孔紧缩,从喉咙深处传出痛苦的嘤咛声。 “jiejie你说啊,怎么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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