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闹的凶,二小姐说是要拿剪刀...” 青梨第二日才问清楚怎么回事,原是常宏夜半来了这院里欲行事,沈漆云念他去接虞氏来汴京,半推半就正要共赴云雨,却在他身上发觉一道吮痕,霎的翻脸,死也不肯依。常宏哪里乐意,拿接虞氏入汴京那事说理,道她已为他妻,想霸王硬上弓。哪知沈漆云不改烈性,骂他沾染妓子已是脏烂身,死也不让他碰。 人都道女子贞洁,不想自己被嫌弃成腥的臭的,常宏气的口不择言,拿清凉观上破身说事,还提及陆清尘。 兰烟复述道:“姑爷这么说的:你是还想着嫁陆先生?人也未必瞧着上你,人如今是炙手可热的红官儿,汴京想嫁的姑娘不说百个也有十个,你当他看得上你这已嫁了人的二手货。二小姐被这话气的冒火,拿了剪刀就去剪姑爷那处....幸得手下人给阻了,姑爷气的说再不愿踏这院里。” 青梨虽觉滑稽,却有些震惊她这二姐这跋扈张扬性子,从前世到今生从未变过。可她这一世未像前世那样嫁得良婿,这样行事,常夫人那处定有消息,不会给她好脸色看。 夜里睡时,迷糊间又听见动静,却不是对面屋里传来的,门阁一开,青梨听见一声熟悉的:“阿梨。” 青梨坐起身看见是谁,榻也懒得下,只问道:“怎不打声招呼?” 她来汴京,赵燕初恐怕是第一个知道的,说是来寻常宏,实则是避开人手进了青梨的屋。 赵且回道:“这常府没一个人不认得我,用不着打招呼。”似想到什么,他嘴上带着讥诮的笑:“哈哈,常宏兄受了委屈,却便宜了我,叫...什么来着...近水楼台先得月,爷要的就是你这一轮汪月。” 他走近榻前欲伸手揽她,命道:“过来给爷亲亲嘴儿..” 青梨左躲右躲,还是叫他桎梏住下颚,只好认命道:“我路上得了风寒,如今还余有病气,你不怕过了病气便亲罢!” 赵且脸色微变,皱眉问道:“风寒?我叫孟曲...” 青梨最怕麻烦,忙答道:“不必,路上有贺兰照料,我已好的差不多。” “哪个贺兰?” “还能是哪个?贺兰家女子又不能行医,木要做医官了,也来了汴京。” “哦。” 青梨看他不知在沉思什么,没反应过来就他缠上来吃嘴,啃的凶猛,青梨气喘不过来推他才遭放下,不由气骂道:“属狗的。” 赵且擦着嘴角笑,道:“人都说男子负心,我瞧如今我跟你二姐是换了个位置。若你哪日也同常宏一般做个交际花,担心我也拿个剪刀....” 青梨啐他一口,道:“昏头的,你若再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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