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猛然发现,没人鸟他啊!
也是,七国能臣猛将无数,这种情况下,他纵然想施展抱负,可谁会在意他一介布衣白身呢?
于是,徐安心生一计。
他开始在诸国游走,凭借计策帮助各国百姓解决各种麻烦,图的就是一个宣扬自己的名声,这波就叫做营销策略。
毕竟古代人连剖鱼显谶这种事情都能信,只要自己营销做得好。
到时候自己没准也能效仿三国两位前辈,得一个卧龙凤雏的美名。
结果传着传着,他发现不对劲了。
毒士是什么鬼?
这怎么跟他刚开始想的不太一样?
“难道是在晋国时候,那苦主老婆红杏出墙,我设计引来全村围观,使得那奸夫淫妇彻底身败名裂,被浸猪笼?”
徐安摸索着下巴,那不对啊!大仇得报岂不爽哉,这哪毒了?
“还是说在北辽的时候,那老哥妻儿遭马匪劫杀,县衙却无人问津,我让他假扮马匪,劫杀县令姨太,曝尸荒野,引得县衙震怒,出兵剿匪?”
这不挺好的嘛?
你就说问题解没解决吧!
与此同时。
京都郊外,一辆奢华马车正朝着冀县而来。
“不仅如此,还有大周有位八旬老汉,家中幼孙身染重疾,无钱医治。那徐安闻言,便将爷孙带至闹市,出手暴打老汉,戏称打够便给赏钱医治,引得全城公愤,纷纷施舍那对爷孙。”李承铉说到动情处,不由感慨万千,“以身为棋,邀全城入局,当真是大才啊!”
马车中央,换了一身便服的女帝秀眉微蹙,一言不发。
这一路走来,她听了不少关于这个徐安的“丰功伟绩”,当真对得起“毒士”二字。
正在驾车的御前龙卫都统张猛,对此不以为然:“陛下,就算为了试探此人,也用不着陛下亲临吧?传他入宫觐见不就行了?一介草民,何须如此大费周章?”
女帝沉默不言,她这么做,自然有她的用意。
大内总管魏德春更是嗤之以鼻:“陛下,恕奴才直言,我看此人多是沽名钓誉之辈,并无真才实学,只怕是李尚书听信了谗言,被蒙蔽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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