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在这六天里也没受到什么过激的对待,相反,他貌似和豆先生相处的很融洽,每天俩人都是一起出门一起回来。
“别牛奶蛋挞了,天天一早吃那么甜的,多腻的慌啊,有嘛咸的?”
刘永禄心里也纳闷,今天这帮修女怎么回事,都疯了?大早起好不单儿的,怎么还哭上了。
“我去帮您烤个土豆派怎么样,上面撒上蘑菇和脆脆的洋葱丝?”
“行,就这个吧,多抹酱啊,我口儿重。”
“对了,豆先生,今天邮差送来一封信,没写收件人是谁,不知道是不是给您的。”
刘永禄扫了一眼,信很薄,信封上有一个礼帽造型的邮戳。
“好您嘞,我的,放桌上吧。”
刘永禄认识,这是总部和自己联系用的暗戳,看来总部那边来信了。
来修道院的路上,刘永禄给马车夫老约翰留了50便士,让他回珀尔茅斯后找个电话把修道院的地址转给总部,方便联络。
打开信后,只有薄薄一张纸,上面写着一个地址。
算算也该到日子了,今天是自己来艾克赛尔的第七天,从第二天起自己就每天去救济所报道,也该收网了。
自从刘永禄当上教团的小祭,就风雨无阻,每天准时准点去救济所点个卯逛一圈。
明面上的事儿自然也不用他操心,进去后他就直奔三楼书房往沙发上一卧,开始补觉,没办法,晚上累啊。
马库斯和布伦特朗看着他在书房里呼呼大睡这个气啊。
但也没法发作,因为刘永禄睡觉时,小虎就板板正正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着,他俩有什么坏招儿也没法直接动手。
有时俩人也会在书房里研究一下弥撒用古书拓本,见刘永禄睡醒就问他几句,刘易斯先生不说他对古神的禁忌知识有着深邃的掌握嘛,那就学习一下呗。
刘永禄哪儿懂啊。
他只能假模假式地背着手在那看,看完了就摇头晃脑地说一句:
“很好,很好。”顶多再加一句:“不错,不错。”
长此以往那俩人也搞明白了,闹半天这人还真是骗子啊,得了,那过两天我俩朝你下手也不算冤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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