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绑在床上呢,但还是激动地挣扎了两下,要不是他刚见过刘永禄信上的暗戳,绝不信有这种奇事发生。
“大哥,你信我吗?”
刘永禄慢慢有了主意,不是硬闯,而是智取。
“信……吧。”躺在床上的卡罗尔此时也觉得刘永禄不太靠谱,但眼前这个情况也只能依靠他。
“那我现在把你身上的绑带解开,你先别乱动继续戴上这个漏斗,在床上假装眯着。”
“我俩一定得在那个刘易斯回来之前脱身,那家伙……太可怕了。”卡罗尔又想到了刘易斯和他的那些畸形骇人的蜡像,颤声说道。
“放心吧,他一个人儿闹不过咱俩人儿。”
说完这句话刘永禄就出门了,在楼梯口的拐角处又找到了刚才进屋给卡罗尔喂药的教徒,此时他正往一辆铜质的小推车上放着仪式用的材料。
“你,说你了,跟我过来一趟,给你看个宝贝。”
说完刘永禄背着手就往监牢走,那个教徒听出来刘永禄的语气严厉,也不敢忤逆,把东西放到一边垂着头就跟了上去。
俩人进屋后,刘永禄转身锁了门。
“你自个儿看看,祭品嫩么了,我刚才摸着都没气了,要是祭品死了我一会把你点天灯。”
教徒一听也有点慌神,祭品出了问题,自己可是重罪,赶紧凑过去检查,一低头正看见卡罗尔突然睁开的眼睛。
“把他……”刘永禄这边信号刚说了一半,卡罗尔直接就动手了,坐起来一个头槌结结实实地砸在教徒的脑门上。
教徒仰面摔倒,刘永禄就像叠罗汉一样,身体一砸就要把教徒制服,但他这小体格子哪压得住人啊,教徒手脚并用开始挣扎,俩人在地上就撕吧开了。
“啪!”木屑四溅,最后还是卡罗尔用囚室内的椅子砸晕了教徒。
“行啊,有膀子力气,你把他衣服扒了自己换上。”
刘永禄此时也没有一整套的逃生计划,但他发现教徒们穿的黑袍是个漏洞,黑袍上的兜帽往脸上一盖,谁也认不出谁来,先浑说摸鱼离开囚室,后面走一步算一步吧。
俩人一顿忙活,卡罗尔换上了教徒的衣服,又把原来的教徒扒了个精光脸朝下绑在床上,事情才算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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