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豆JR尼瓦尔先生,该您向圣釜内放入弥撒用的材料了。”
“投嘛?你投吧,你投的挺好。”
刘永禄还是那套说辞,完全没有伸手的意思。
布伦特朗这个气啊,不过弥撒现场他也没法发作,心里想待会儿你这个骗子就该受死了,就让你再蹦跶几分钟。随后他一股脑地把材料都倒入进釜中,还点上了火。
刘永禄在旁边左顾右盼还拾乐呢,布伦特朗一边丢材料他一边小声念叨:
“嚯,东西够全的。”
“那似嘛,看着像黄花菜,你们在介熬卤子呢?待会儿推锅豆腐来,给我也盛碗老豆腐。”
往釜内放好材料,布伦特朗又拿胳膊肘怼刘永禄。
“进去!”
“进哪儿去?”
“进釜里去!”
“进去我待会儿不熟了吗?我不进去。”
“你进去站三分钟念了咒文再出来!”
此时布伦特朗已经咬牙切齿了,合着自己前几天和他对仪式流程,他一句都没听进去啊!
刘永禄用手试了试水温,底下的火刚点着,釜内的温度还比较低,他也没脱袍子直接就迈进去了,好在他个儿高,水刚及肩膀,刘永禄进去后就开始撩水撮脖子,他准备顺道儿把澡洗了。
他这一进去不要紧,袍子里那块贴身收藏的黑石,和水里的材料以及教徒们吟唱的咒文可就起了反应了。
水里登时就冒泡了,混杂着海腥味的酸臭气儿一股一股地往外冒。
“别愣着,割手吟唱咒文!”这种场面布伦特朗也没见过,但仪式的流程不能乱,还是把刀递了过去。
“哦,到我唱了?”刘永禄不知道祭祀刀是干什么用的,拿起来在大拇指上挑破点皮儿,清了清嗓子就唱起来了:
“适方才表的哪家何人等。”
“接回来再表表能征惯战,惯战能征,出乎其类,拔乎其萃,人前显贵,鳌里夺尊,南征北战,东征西杀这位老胜英……”
这是刘永禄平时洗澡时经常唱的西河大鼓。
周围观礼的教徒和高层哪儿听过这个啊,有的人勉强模仿着刘永禄的唱腔含糊跟着,有的还坚持着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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