雏鸡、烧子鹅……”
“走清河,沙河,昌平县,南口,青龙桥,康庄子,怀来县……”
“有开路鬼、打路鬼、英雄斗志百鹤图,方弼、方相、哼哈二将……”
练完了贯口活儿,又练开了柳活儿,刘永禄不是不想停,但只要他一停,那无处不在的古老呢喃就会占据他的心神,让他不自觉地看向石板。
好在他的相声储备几乎是无穷无尽的,上百段相声刚说了十来段,他就从旅店的房间中醒来,此时天光已经蒙蒙放亮,瞪着天花板的刘永禄只觉莫名其妙。
嗨,原来是做梦啊,早知道做梦就不费那么大劲了,让美蛙抓住顶多就是涮火锅呗。
不过也好,来这一天多了,也没时间溜活儿,基本功可不能撂下,要是这梦每天都能做就好了,自己这业务水平不得突飞猛进啊。
洗漱好换好衣服刘永禄就出门了,他倒不是有什么急事儿,他是怕呆在旅店里再接到电话,到时那女的又得催着自己干活儿。
嘿,给个不见面儿!这种偷懒耍滑的小聪明他可从来都不缺。
走在珀尔茅斯的街道上,刘永禄左顾右看,发现街上既有马车也有古董一样的老式蒸汽汽车,不少工人已经穿好了灰色的工厂制服出门上班了,几个工人脸上稚气未脱,可能还都没成年呢。
刘永禄上学时历史学的挺好,比对了一下,感觉这个世界的科技水平大约相当于地球十九世纪中的样子。
晃晃荡荡,换了好几家餐馆都没吃到什么好吃早点,刘永禄就晃荡到了艾萨克他家楼下,离着老远看到一辆黑色的大马车停在门口,十几个邻居围在一块儿不知在说些什么。
“姐姐,艾萨克他们家出事了?”
“老珍妮去世了,听说是昨天晚上突发疾病。”
“啊……老梆子没了!?”
手里的甜面圈差点掉到地上,昨天自己去他们家串门,老太太还好好的,吃个饭人就没了?
刘永禄赶紧转身走回了旅店,他有点做贼心虚,脑子里一直回想着昨天发生的事,从他进屋抢黑石到唱戏,一直到吃完饭出门。
没感觉有哪里不对劲啊……
回到自己的房间,刘永禄靠在床上脑子里想的是怎么应付单位的追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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