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印记。 薛泽托起她屁股,把她抱到躺椅上,方便她坐着咬。 咬着咬着,盛书意改为了亲吻,手伸到他皮带间,动手解开。 顶楼露台是薛泽的私密场地,没有人能上来。 盛书意大衣里只穿了睡裙。 这次全程都是她主导的,热情的扭动,吸夹,只为让rou体的欢愉驱散走内心深处的那抹不安;回房后她也是照常热情似火,不像20岁出头那样青涩,知道怎么做能更舒服。 做完后,她当着薛泽的面,把那件韩希摸过的衬衣扔进垃圾桶里。 薛泽反而笑了,把她拎到怀里吻住。 …… 接下来的几天后,他们去了香山看日出日落和雪景,又在什刹海的一条胡同里发现了一家旧货店,盛书意看上一个老式的唱片机;她很喜欢收藏这种老物件,薛泽见她喜欢,给她买了回来。 老唱片机里播放着《Liekkas》,盛书意跪在客厅的地毯上,挑选着从香山捡来的红叶,时不时的喊声在书房工作的薛泽,让他出来帮忙选。 她说她还要去军区大院捡些梧桐树叶回来,要制作成标本挂在客厅的墙上;薛泽拉起她手:“还等什么,现在就去吧。” 薛泽会为她穿好大衣,不让她自己动手,帮她把头发扎好。每次他梳头发,盛书意都会笑他:“我又不是没手。” 到那个大院后,先去看姑祖母时翠琴;姑祖母更瘦了,被病痛折磨的需要借助轮椅才能到院外透气。 在家里所有的亲戚里,19岁前的盛书意跟时翠琴过去其实并没有过多的走动,是那年在这里住了些日子后,才经常有来往,每次来北京,总会过来看看她。 不知道是不是从小缺乏母爱的原因,又或是时翠琴从不像其他亲戚那样带着有色眼光看他们盛家,盛书意打心底跟她亲。 时翠琴看出来她跟薛泽的关系,也没跟老公王民安提过半个字。 薛泽在路边弯身捡树叶的时候,盛书意推着轮椅上的时翠琴,远远的望着他。 时翠琴拉住她的手,意味深长的说:“去吧小书意,多陪陪他,你能陪他的日子不多了。” 这次来北京,盛书意听最多的就是这种话,不管是陈燃冉,还是秦科他们,在薛泽不在的时候,话里话外都是让她做好心理准备。 有过之前跟薛泽长达三年多的分离,盛书意早已放平心态,捡完梧桐树叶,车子开出大院的时候,她还跟薛泽开玩笑:“你结婚的时候得通知我,我过来给你随份子。” 薛泽只是扭头看了看她,眼神没半点变化,但是到下个路口,却转弯将车子开向那个杨树林。 十几分钟后,盛书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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