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打听过你,蓝姨走后这些年,薛泽几乎没跟薛叔说过话,薛叔为了缓和下跟薛泽这个儿子的关系,主动让步,提出来解除跟韩家的婚约,同意你俩的婚事。” 她笑着说:“有时候真搞不懂薛泽,明明家里那边都同意你俩的婚事了,跟韩希解除婚约,再跟你订婚,正大光明的把你娶进薛家,还能留住你;可他非要跟韩希继续婚约。” 说完这些,陈燃冉走了。 留下盛书意愣神的站在办公桌前,手脚都感到无力。 助理敲门进来送文件,接过文件,手滑,几页纸全部落在地上;弯身捡起,盛书意想到那晚薛泽含笑的眼神,他那笑,莫名让她心疼。 竟然又心软了,她笑自己的不争气;因为不管薛泽是出于哪种目的跟韩希订婚,都是等于从生活中将她摘出去。 再者是,她也觉得跟薛泽确实回不到过去那种状态了,说白点,是她爱不动任何人了。 所以,当晚上相亲对象约她吃饭,地点选在国宾馆;有过一个多月的接触,对方认为他们可以发展为恋人关系,主动向提出交往,盛书意直接拒绝了,“我们还是当朋友吧。” 有过刻骨铭心的爱后,她已经没精力再去爱人。 饭后离开国宾馆,开车到北山街,道路尽头,把车停下,坐在西湖边的长椅上,拉高衣领防风,盛书意仰头看向雷峰塔,此刻她不再觉得许仙窝囊,能在塔外守着白素贞,20年爱意不变,已超出百分之90多的人。 更何况,20年期间,还要遭受各种非议,以及法海的各种洗脑。 试问哪个人能做到像许仙那样,20年不变? 正陷入沉思中,小舅时律打来电话,问她在哪儿。 听出来时律嗓音的低沉,盛书意问他在哪儿,得知他竟然在水杉林的红酒行喝酒,“你怎么跑那儿去了?” “被音乐吸引进来的。”时律扫了眼黑色复古的老唱片机,抿口红酒,干涩的液体滑过喉咙,耳边响起《Liekkas》,他向后靠着椅背说:“过来吧,这地儿氛围挺好的,咱俩聊会儿天。” 开车过去也就几分钟,盛书意赶过去的时候,时律已经喝了一整杯红酒。 红酒后劲大,他这会儿头晕乎乎的,整个人都属于一种放松状态,“恭喜你小舅我吧,你姥爷给我选好订婚对象了。” 盛书意问:“哪家的?” “安家。” “哪个安家?” “明知故问。” 安家的安康升比她姥爷时韶印大一级,属于江北省的一把手。 其实从两年前开始,时韶印就已经退居二线,没什么实权,时家早已不像十年前那样可以在江北呼风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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