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的婚期向后无限期延迟。 看起来没有任何交集的两个人,都因为同一事件被影响:两虎相斗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 江家站的是薛家,时家站的是陆家。 以薛陆两家为首,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早已暗潮涌动了十年,用时律的话讲就是:即将摊到明面上斗。 为了不牵连家人,这些年圈里人都已经做好准备,多数都是像江雨这样先把老婆跟孩子送出去。 “你姥爷让我先把时天送出去。”时律吸口烟,“你也跟时天过去吧书意。” 因为时家一旦倒,盛家也会被连累。 盛书意问:“小舅你走么?” “我不走,我得留下继续找小瑾。”时律说:“上个月她把我微信放出来了,语音通话接通后她一句话都没说,我觉得她不在瑞士,她肯定还在国内的哪个地方。” 这么多年过去了,以为他早放下,没想到还没停止寻找宋瑾。 “小舅,你这样对安卿不公平。”虽然理解他,盛书意对他这种行为仍有不屑。 时律说:“订婚前跟安卿讲的很清楚,我有喜欢的姑娘。” 他们这叫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不想再理解他们这种畸形之恋,失笑的起身,盛书意来到湖边透气。 薛泽跟孟东他们一行人过来的时候,朝她那边扫了眼,只看到一张侧脸。 孟东假装什么都没看到,也没提出要让盛书意过来打招呼,毕竟韩家人也过来了。 跟时律离开国营酒店,盛书意才知道薛泽来了江城,就在他们隔壁包厢吃饭。 这次薛泽来江城并没停留太久,他是去上海办事,路径停留一晚,第二天就得去上海。 饭后回到水杉林那个小院,客厅的盒子里有他这近一年陆续收集到的手表,十几块,一块都不少的放在这里,说明盛书意从那天后,再没来过这里。 …… 又一个月后。 宋瑾有了音讯,在云南大理的一个古镇,那个古镇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南溪。 盛书意上网搜了下南溪古镇,以及宋瑾所在的好运来民宿,是个风景美丽,很治愈的地方。 继母安晓说宋瑾现在的状态很好,比在江城好太多。 至于时律,好像也去了南溪古镇找宋瑾,不过没什么结果,宋瑾铁了心不会跟他复合。 年后,进入2018年。 北京那边来消息,时翠琴病危。 盛书意再次来到那个军区大院,这次不是她一个人,姥爷和父亲也都过来了。 王家门口停满车,院子里也站了很多前来送别的亲人。 表姨时君如和表姨夫吴卫也从温哥华赶了回来。 时翠琴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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