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的好学宝宝,听不懂我话里的意思啊?” “你有什么证据?光凭你一张嘴污蔑我?”孟以栖越说越生气,反来威胁人,“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去教导处举报李昀哲祸乱双语,坑蒙拐骗一年级小学妹!” “证据呢?” “光凭你一张嘴举报?” 有人接连哑然,有人却胜券在握。 “我有证据。”杨靖安漫不经心转着手机链子,意图再明显不过,“你说我告诉老师撞见一年级学生在小树林里幽会,还捡到了她慌乱逃跑时掉落的手机,他是信我还是信你?” “你卑鄙无耻!”孟以栖在耳边吼他,吼得人耳鸣不耐烦。 “孟以栖。”杨靖安没闲心再同她扯皮,言简意赅吩咐她安分守己,“不该你看的别看,不该你说的更别说,但凡一丝风声漏出去,后果自负。” “做错事的人又不是我!” “谁做错事?”杨靖安可笑,“你打扰人家两情相悦,还遗失了物证留在现场,搞得人心惶惶的,是不是更不应该?” “我……我只是路过。” “是路过还是刻意偷看,你比我清楚。” 孟以栖心虚地垂下头,疲于周旋的口吻,“到底要我怎样,你才肯把手机还我?” “写保证书。” “什么?”她像是听了个天书一样诧异望过来。 “纸和笔拿过来。”似乎早有准备,杨靖安伸出的手里顷刻多出一套纸笔。 在孟以栖的认知里,保证书轻易不能写,合该是过错人为了反思而做出的一种承诺,她深感自己受了奇耻大辱,也心知某人是在借刀杀人。 “我死都不会写!” “你再朝我乱吼一次?”沉着脸色的人恨不得将她立刻就地正法。 因着突然尖锐的吼声,周围一圈人都看过来,只见白衫黑裤的乖戾少年手里攥着一个马尾辫女孩,洁白柔软的衬裙衣领皱巴巴索在后脖,深受欺凌盈满泪光的面容叫人心生怜惜。 有人围观里于心不忍冲来,一把扯过杨靖安不设防的手扔开,快速将受欺负的孟以栖护到身后。 “杨靖安,你闹够了没有?” “关你什么事?”位子上傲慢不逊的人并不拿正眼瞧他,反问某个狐假虎威躲在身后的人,“孟以栖,你跟他很熟吗?” 熟不熟都不妨碍孟以栖已然将挺身而出的梁泽帆视作救命稻草,她像是在湍急的流水里攀住一块石头,获得了片刻思考的能力与机会。 “他是我班主任的儿子,我当然熟!”孟以栖气糊涂了,也言辞凿凿驳斥他的居心不良,“杨靖安,我绝对不会给你写什么保证书,你死了这条作弄我的心!即便你到教导处那里反咬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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