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 杨守诚怫然不悦,僵硬的身子靠桢楠木椅里动了动,“你在外头又给我惹事了?” “什么事?”杨靖安莫名状,“我成天忙得跟龟孙子一样,上哪给你惹事?” 指桑骂槐的本事差点没叫杨守诚朝他掷碗摔筷,气得胸腔起起伏伏,“你不去乱招惹外头那些女人,会有不识好歹的上书妍mama店里头闹事去?” 杨靖安挑眉,诚然的不快,“她又跟你告状?” “你给她惹麻烦捅娄子,她不找你算账就是好事,你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 心烦意乱的人从裤袋里摸出烟和打火机,意料中被杨守诚断喝住点烟的动作,只好把玩在指尖,依旧神色不挠。 “这么说吧,人我已经打发了,闹到孟以楠那头是我疏忽,回头我会解决。” 他草草了事的态度令杨守诚不满,“当初我就不该容着你去留学,国外那地方待了两三年,你是想死的心都生了。” “这是两码事。” “你翅膀硬了能升天,我现在说什么也无用,更瞧不清你心里头的弯弯绕。”杨守诚惋惜,“当初给你定的娃娃亲也毁约了,杨靖安啊,你贯会给我玩翻脸不认账这套。索性我现在也不逼你谈婚论嫁,只盼你不要招些不三不四的人到家来,挟恩图报的把戏我见惯了,不上路子的险招更是清楚,你别闹出人命来叫我替你收拾,到时候,伤人伤己。” “您言重了,闹出人命不至于,我跟她本就无多感情,有的话,也是还报。” 杨守诚受用地点点头,“你心里明白就好,我只一点,你日后愿意娶哪家姑娘,门楣高低不重要,父母亲要光明磊落,她本人是否出色具有能力也不是标准,只要是个心思淳朴的女人家就好。我断不会再叫你娶个不爱的人回来,更不会叫你以后的孩子有个旁系血缘的兄弟姐妹。” 这厢吃饭结束夜已深重,杨靖安没再折腾回住处,宿在幼时长大的东院。 东院里一栋二层高的西式小洋楼,前院篮球场地一如既往空旷,往后院深处走,盛着月光的游泳池水波荡漾,无影无形地勾出某种悸动。 即便杨靖安不住宅子里,工人还是照常按时更换泳池里的水。 夜风拂动,杨靖安躁动上来,除掉外衣外裤纵身投入泳池,冰凉池水淹过头顶刹那,他全身的燥热都得以疏解,来回游了几趟才一跃上岸,浑身湿漉漉朝小洋楼浴室走去,凉水狠狠打在身上冲了把澡,片刻的昏头打脑也治好了。 次日天亮,杨靖安在宅子吃过早饭,立马回了公司开晨会,结束后,他叫来助手交代吩咐私事,后者领命立马抽身去办理。 杨靖安这头会务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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