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打搅到你的好事?” 这满满针对性的语气令孟以楠十分不解,“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你乖女儿告诉我的。”一秒切换嘴脸的杨靖安近乎尖锐的口吻来质问她,“孟以楠,我的婚姻大事跟你这个外人有什么干系?” 敢作敢当的人正缺一个时机与他摊牌,空无他人的四下里,孟以楠也示范出了性子里的冷酷到底,“如果你觉得我替你介绍对象有不妥的话,我可以暂停这个为你着想的举动,但不代表我会任由你在我meimei面前胡来。” 有人气笑了,一脸盛怒,“你凭什么能替她做主?” “凭她亲口告诉我没有喜欢过你,这个理由够不够充分?“心知有人受不得一星半点冷落的孟以楠进而冷笑着来问他,“够不够你行行好放她一马?” 杨靖安拧着眉毛,“她亲口告诉你的?” “靖安,我没必要同你讲一些杜撰的胡话。”孟以楠十分恳切地劝慰他,“可既然我meimei说了她对你没有意图,那也你请你念及她的难处,大家回到原来相安无事的位子。毕竟,你也不希望她每回见到你躲都来不及,是吧?” 杨靖安直到今日才发觉有人多么善于诡辩,言语之间,他便成了那个一厢情愿的施压者,而被她裹挟在私欲里的meimei正迫于他的煎熬之中。 “到底是为谁着想,你孟以楠心里晓得。” “有什么区别?”毫无心虚的人咄咄逼人地来反问他,“一根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更何况,一厢情愿的感情要人怎么成全你?” 一时间,仿佛曾经溺水迫切需要换一口气的人成了杨靖安,急切地渴求着有人能为他来推翻这一切虚构,可就连他自己都深切感受到了拳头的无力,什么都握不住的人甚至找不到一丝可以反驳的证据,再言辞凿凿地来叫眼前冠冕堂皇的人闭上嘴巴。 “mama,你和哥哥在吵什么?”端着切好的无花果盘走来的杨书妍一脸紧张看着脸色盛怒的哥哥,而mama过于严肃的表情却切换自如恢复了笑脸。 “我们讨论问题的对错而已,没有吵架。”她接过女儿手里的果盘放去一边的茶几上,不宜久留的口吻吩咐,“妍妍跟哥哥说再见吧,我们中午还约了新的网球教练吃饭。” 乖巧的杨书妍跟着mama步伐往外走,也同双拳紧握立于原地的杨靖安依依不舍作别,“哥哥,我走了,再见。” 人去室空一阵子,杨靖安也未恢复平心静气,漠视朝他匆匆赶过来的陈妈,径直走进了老爷子休息的茶室里。 落门声重重一响,吓得坐在里头下棋解闷的杨守诚破口大骂他,“你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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