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顺着脸颊滑至沟壑里,有人尝到咸意抬起头来,暗色里,咬紧双唇的人正默默流着眼泪。 目睹她这副破碎的样子,杨靖安心疼死了,覆上来吻她落下的泪,“你哭什么?” 她一言不发,冷冷瞪着咫尺的人,有股恨不得嚼碎他的憎意。 “同样的事,五年前的夜晚,我们也做过。”杨靖安箍在她腕上的手来摸孟以栖湿润的脸,压着喘息声告诉她,“我梦里经常能回到那晚,栖栖,你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身临其境的人深受折磨,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去阻拦他伸去腰下的手,“不可以!” “那什么是可以的?”受够了她拒不承认态度的杨靖安吼着来问她,“为什么当初可以脱衣服同我上床?为什么转头又可以与你的学长开始交往?孟以栖,别告诉我,你那晚也醉到不省人事了?” “我听不懂你在讲什么。”从头至尾都在否认的人闭上了湿润的眼睛,有人见她这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样子更加气恼、无力。 “那我就当你同意了。” 听到脱衣声的孟以栖顷刻间慌张,趁他脱手解皮带之际,连忙裹回浴巾往外爬,可手无寸铁的女人哪里是男人的对手,一只脚腕被人圈住硬生生拖了回来。 后背的重量重新压上来时,金属制的皮带扣叫孟以栖腰间一凉,火势继而顺着灼热的掌心走遍了全身,禁不住颤抖的人扭头来警告为所欲为的杨靖安,“你敢这样做,我恨你一辈子!” “为什么五年前不来恨我?” “你怎么晓得我不恨你?” 快言快语的交战之下,有人冷笑一声,手掌穿过长发扣在她黏糊的脸颊,拇指轻重交替碾着泪痕轻声问她,“那又为什么恨我?” 她缄默着讲不出个所以然来,更不愿承认与他有一次不愿回忆的失序。 “承认我们曾经有过一次欢爱的经历对你孟以栖而言是很可耻的事?因为你就是天生地爱助人为乐拒绝不了我提出来的性需要?是这样吗?” “你住口!”孟以栖终于忍受不了他口里没有下限的自己,眼眶里打转的泪又滑了下来。 因她一再回避的举止,杨靖安的耐性终于告罄,“孟以栖,要么你亲口告诉我事实真相,要么今晚我们坐实一次后再谈!” 压得严丝合缝的人已经抽出皮带,他从来都是将想法付之行动的第一人,被逼到悬崖的孟以栖叫着来打断他分开腿心的动作,“杨靖安,你这是强迫我!” “好,那我再给你一次坦白的机会。”杨靖安即刻停下动作,托她的脸转向自己:“你只需回答我有或没有。” 孟以栖睁着模糊的眼睛,也听清他最后的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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