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奇怪,她哪敢生他的气?况且,好像也没有合理的身份去问罪某人的言而无信。 “我干嘛生你的气?” 目睹她这副莫名其妙的脸色,有人的拖延症也治好了,只是临走时他却折返回来,虎口掐着她的脸不甘地晃了晃警告,“孟以栖,你要是再敢反悔,我还是会跟你生气!” 一圈人明里暗里观察着,孟以栖连忙扯开他没轻没重的手,半边脸都被折腾红了的人当下百分百地做保证,“晓得了。” 因着有人赶时间赴宴,孟以栖拒了乘坐杨靖安的车回校,也不可避免被旁观里的梁泽帆追上来。 她背着游泳包正走在校园里的梧桐大道上消食,梁泽帆几乎是快步走到她身前挡住去路,眼眸之中的洞悉就差要把某人不可告人的心思脱口而出。 钝感再深重的孟以栖也逐渐晓得学长心思不纯,有段时间减少来往的两人在冬风里交了一次心。 “栖栖,你和杨靖安是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啊。”她实话实讲而已。 梁泽帆却轻笑一声不认同,为她阐述外人眼里的反常,“你晓得私下里那些人在说什么?”他指云大的芸芸学子。 “说什么?”手心里的背包带子被她下意识地攥紧了。 “说有个女的和杨靖安泳池里搂搂抱抱在谈恋爱。” 她脸色霎时一红来解释,“他教我自由泳而已。” “仅仅只是教你游泳而已吗?”梁泽帆或许早已看透她藏在心底不敢宣之于口的秘密。 于是,深深的负罪感令孟以栖垂下了头,也听学长郑重地告诫她,“栖栖,别明知故犯,否则受伤的人只有你自己。你比我更清楚有些人的未来早已盖棺定论,他能给你什么呢?永远模棱两可的态度罢了,否则你怎么连关系都不敢咬定?而他杨靖却游刃有余地牵着你的情绪,甚至在他心里你的感受永远排在他之后,我已经不记得你为他哭过多少次了。” 缄默的人一个字都不来反驳梁泽帆,他说的也明明都是事实,一直以来都在稀里糊涂里纵容自己的人心酸无疑。 梁泽帆便在这个时候往她头上又浇来一盆凉水,“栖栖,你我都晓得他是有婚约在身的人,过不了一年与他青梅竹马的林夕梦就要回国了,你身为他的家人应该比我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长辈们曾经拟定好的订婚仪式即将提上日程,孟以栖心里一直都清楚,只是被眼前的私心蒙蔽了,也刻意选择了遗忘,直到学长不留情面地戳穿了她的难以启齿。 “他杨靖安连一场婚约都无权主导,又有什么值得你反复横跳的资本?他甚至无法像我这样与你敞开心扉,栖栖,我想你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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