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久,她叹道:“栖栖,我不知道怎么办了。” 如今的孟以栖实在没有多少资格指教别人的感情,又难以置信李雨霏陷入得如此迅速,“师姐,你真的喜欢上唐棹了?” 李雨霏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说起她与异地男友何文杰的现状,“上周他来找过我一趟,那天我白班,下了班我们在这家火锅店吃饭,聊着各自最新的生活一切如常,结束后回我的出租屋洗澡洗漱,然后躺上床,他却什么都没有对我做。” 这无疑是个糟糕透顶的情况,一个长期处于异地,相隔几百公里,一月只能见一次,甚至是更久的时间,形如牛郎织女般的情侣,见面就意味着小别胜新婚。 “我问他,是我现在不够有性魅力,你对我提不起兴趣,还是奔波一天太累,你没有那方面的精力,他回答的是后者,却也没有做做样子亲我一下。”李雨霏尤为地肯定也嘲笑的口吻,“栖栖你晓得吗?何文杰其实已经不爱我了,至于他是在工作地有了其他排解,还是长年累月异地下累积的疲惫导致,男人一旦对女人失去原始冲动,就代表爱情到头了。可是他又是个擅长假手于人的‘慈悲者’,需要我来先结束这段名存实亡的关系。” “那师姐你是怎么想的?” “九年是我人生的三分之一。”李雨霏清醒地陈述道:“唐棹我才认识他多久?一个游手好闲的公子哥,靠着出手大方能轻易获取异性好感,喜欢的成本在他眼里更不足挂齿,我没有傻到认为自己会成为他的最后一个,可与何文杰之间,我是考虑过往后余生的。” 谁都不曾在感情里拿时间来开玩笑,孟以栖亦是忠贞不二地对待,可就是如此的笃定叫人毫无保留陷入深地,以至于思考放手的最后都在评估风险,计算成本。 “栖栖,换成你,你会怎么做?是坚持一段覆水难收的青春初恋,还是转头奔赴一场全然未知的新恋情?”诚然,此刻的李雨霏需要听取外界的意见。 有人显然深思熟虑过才表态,“师姐,我的个人想法不能成为你下定决心的根据。但你既然已经处于两难的境地,我更支持你与何文杰彻底坦白,分与合应该你们自己商量决定。” 如此沉着冷静的孟以栖叫李雨霏深受感喟,“你还是与从前一样,无论是自己的感情,还是别人的感情,都不轻易插手,或叫旁人插手。” 孟以栖喝了口甘甜冰爽的西瓜椰汁,“毕竟这只是个人事件,而且,其实在询问旁人意见之前,通常心里都已经有了决定。” 李雨霏不置可否,她看了眼手边的柠檬水,没意思透了,推到一边说:“栖栖,我今晚想喝点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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