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束缚住。江颐微微睁大带着水雾的眸子看着他,看着他温柔地笑着,可粗长的yinjing却再次没入她的身体。 被迫女上的滋味并不那么好受,全根没入的性器直接顶到花心,甚至有直接破开颈腔的架势。江颐只能双手攀住他强壮的手臂,悄悄抬臀,想要将那根狰狞的欲望吐出来一些。 但关越并不允许。 他的大手用力钳住她清瘦的腰,将她的身体向下压,同时下身向上顶弄。 “不要……”yindao最深处被他狠狠抵住摩擦,花心被顶到微微张开,开始细细地吮吸粗暴的guitou。 “嘶……”关越游刃有余的面具出现了一丝裂痕,他知道江颐不是重欲的人,可是她的身体却会贪婪地接纳他每一次的侵入,给他最热情的反馈。 剧烈的酥麻感裹挟着双方,关越开始不受控制地在她身体里冲撞,尽根没入后又用力拔出,然后更加用力地没进女人的身体。 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重的cao弄让女人难以招架,她想求饶,却隔着领带说不清话。她努力抬手捧住关越的脸,在激烈的耸动中额头抵上了他汗湿的额头。 “求求你……”她的话语很模糊,可是关越却听的清清楚楚。江颐献宝似的隔着布料亲吻关越的薄唇,那是一个充满无助、委屈和求饶的吻,她喘息着说:“我没有……办法了。” 关越忽然觉得心脏绞痛,他受不了江颐在床上的样子,更受不了她哭着向他求助的样子。他一直都知道,离开他的四年,她似乎步步高升,但路有多难走,他可以想象。 很多人都知道的是,在他们分手前,关越一直在尽力为江颐扫平障碍。可不知道的是,那些痛苦的日日夜夜,是他们相互拉着对方的手,从那些现实的泥潭里挣扎上岸。 他总觉得江颐很心狠,在自己还在拼命争取、为两个人即将到来的小家付出一切的时候,狠心丢弃他和他满腔的爱意。 可是他忽然发现,她大约过得不比他好,甚至可以说,她过得很辛苦。他终于再次触摸到她灵魂最深的地方,撕开那些复杂的面具和迷雾。 她仍然是当年那个在多伦多的雨夜里,无家可归的孩子。 关越微微用力拉住她脑后的领带结,她的呼吸也开始变的更加微弱。窒息感再度降临,关越身下的动作依然没停。他不知道自己是在惩罚江颐,还是在发泄无缘无故的恨意,胯下的力度变得有些残暴。 江颐无力地闭上眼睛,却听见关越咬牙切齿地说:“江颐,下不为例。” 她本该感到喜悦的,她终于得到了关越的承诺,他从来都是言出必行。可是她却觉得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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