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情投入在调香里面,只有香气,能让她暂时忘掉现实。 但她还差一份原料,才能完成特调香水的制作。 这天,嘉诚定了家法国餐厅,约她吃晚饭。 阿霞试香来得迟,坐在桌边的他衣着潇洒,按着手机的脸有些不耐烦,看见她来,起身抽凳,笑了笑,强按住情绪,让侍应生开了一瓶白勃艮第。 “咦,一整瓶,有好事庆祝?” “老板说分我股份,算是好事咯。” 嘉诚在这家做了两年多,深得老板信任,薪水按照销售20%提成来,平时也大方经常送东西,估计是个有钱佬砸钱开的店。 “老板对你也太好了吧,上个月才送你一只表。” “跟你一样,有眼光嘛,我不值得吗?” “值得值得,那我要点鹅肝。” “你真是不客气。” “谢谢老板。”阿霞重口欲,她闻得多,知道什么东西上档次,自然也挑剔。 这家餐厅需要提前半月预订,男友也不知道那里搞到了优先位置,中途阿霞去了趟洗手间,回来的时候嘉诚正在打电话,穿礼服的鬼佬侍应生从冰桶里抽出酒瓶,又倒了两杯酒。 阿霞落座道谢。 “别再打来。”他语气厌烦,看到阿霞即刻挂了。 “是谁?” “难缠的客户,不知道哪里找到我的手机号。” “不说了,试试这道甜品,酱汁是橙子百香果酱,是你喜欢的。” 整晚都很快乐,吃完饭,两人打车回家,阿霞靠在嘉诚的胸前,的士穿过跨海隧道,街灯照在车内,他们双手紧握,气氛很温馨。嘉诚今日还穿着店里的牛仔外套,杜塞尔多夫的泥沙、淡淡的麝香、芝士、还有酸菜、雨水和过期罐头的味道。 “不要闻了。”嘉诚捏住她的手,低头。 “其实,我有个想法……” “不如我们结婚啊。” “哪有人在的士里求婚。”阿霞没好气的拒绝。 “哇,后生你真的是,阿伯我当年求婚都要买玫瑰花。”前排的士佬都忍不住搭话。 “不要随随便便的承诺啦。” “一辈子的事,认真点啦。”的士佬可能是烟抽多了,嗓子哑的狠。 嘉诚只是一时兴起,被拒绝就打消了念头。 回到家再没提这话。 半夜起来上厕所,阿霞发现嘉诚在阳台抽烟,不知和谁打电话,声音轻松愉悦。 隔日阿霞在嘉诚身上又闻到那香味,越来越明显,到底是什么呢? 从新的旧古着下,蔓延上来的那股味道。嘉诚脱掉那件来自日本的夹克衫,精瘦的肌rou显出来,那rou上依旧残留着濑户内海的味道,洁净的沙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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