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的嗅闻着,一点点洗衣液的味道,是花香,还有轻微的汗味,他难以自拔,将唇吻了上去。 突然,一杯茶水淋上他的脸。 林美玉忍无可忍将茶杯掼到地上,大声呵斥道: “放下我的脚。” “你这是性sao扰。”她很少大声说话,这次是真的被惹急了。 龚启慈抬眼看着座位上的她,乖乖的把她的脚放下,顾不上满脸的茶水,也不烫,他眨着湿湿的睫毛,温柔的道歉。 “对不起,美玉。” “我真的不想这样,但一接近你,我就好像犯病了,只想跟你贴紧,你的气味、呼吸、皮肤都能影响我。” “我真的好像生病了。” 他说着,眼泪毫无征兆的落了下来。深凹的眼窝湿润一片,棕色的眼眸水汪汪的,脸上一片悔色。林美玉看着他,搞什么,这是演戏吗?这完全男性化的脸看起来似乎一碰就会碎,他上半身西装还是完整的,只是领带微松,衬衣下摆被拉了出来稍显凌乱,明明都是他自己搞得,却好像被谁糟蹋了一样。 “你只会道歉,一点都不改。” “美玉,你别生气,我改,你想要怎么样我都改。”林美玉扭过头,不知道他话里有几分是真的。 “你把裤子穿好,去把门打开,然后送我回家。” “可……可我现在没法穿裤子。” 龚启慈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他跪在地上的双膝分开,臀往后坐,露出了胯间鼓鼓囊囊的一大坨,看着她的脸红得快烧起来。 “美玉,我不碰你。” “帮帮我,帮帮我好吗?” 他祈求着,声音又低又软,凑近她,用结实的胸肌和腹部蹭着她的膝盖。灯光很亮,他的皮肤如蜂蜜一样闪着光泽,的确是一根毛都没有,里连乳晕都是褐红色,看起来很干净。 龚启慈的另一手从裤子的口袋掏出一截子桃红蜡烛和打火机放到桌上。 “拜托你了。” “做完这个,我就送你回家。” 他竟然把这些随身带着,林美玉对他的印象又更烂了一层,如果不是经常玩,谁会装在裤子里。但半截子蜡烛应该很快滴完。又一次顺着龚启慈的想法行动的林美玉握住了打火机和蜡烛,她站起来,鞋尖踢了踢他的裤腿。 “躺平,滴在你身上就行了吧?” 龚启慈从地上站起来,把包厢的顶灯关了,只留下角落的地灯,光一下子暗了,他换了个姿势,曲腿坐在地上,快速脱掉衬衣和外套,手肘向后支在地面上,迎面向林美玉展示肌rou线条流畅的身体,包厢里铺了烟灰色地毯,皮肤接触地面也不会觉得凉。 人到底为什么会追求痛苦,林美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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