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捏着鼻子,饿着肚子,捂着耳朵,不管我们骂的再难听,再怎么样,你们也不能反抗我,而是笑脸盈盈的为我们供应我们所需要的东西。 所以你们法/国人就应该听我们的话。 你们法/国人穿着再优雅,再装做一副无所谓,高高在上的样子,回去之后还是要抱怨德/国人不提供给他们想要的吃食、服饰。 德/国人懂什么是艺术? 什么是美? 他,在巴/黎的大部分法/国人,都对德/国人恨之入骨。 恨他们不懂对艺术的欣赏。 恨他们不给提供足够的吃食,恨他们站在他国的土地上,对着所有的一切可以大肆嘲笑。 这是弗朗西斯心爱的土地。 他从土地中诞生,很快的,又要回到土地上去。 法/国人没有这样的权利。 这种权利没有被赋予在他们身上。 他们不能发声,他们不能表达自己的愤怒,欧/洲各国都在猜想巴黎发生了什么事, 泰晤士报有声有色的描述了巴/黎在德/军的控制下,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没有外界猜测的那么可怕。 只要你不反抗他们,法/国人的生活还是可以自足的。 自娱自乐向来是法/国一向惯有的,不,是,“生活本来就是这样的!” 不管生活过得怎么样,人们总是还要艰难的活下去。 可是,那种痛苦,那种感觉,他们本来可以把法/兰/西压榨到最后一滴血,他们没有。 这更令人觉得难受。 行走在巴/黎和往常一样的街道上,看着打扮的光彩亮丽的夫人和她们衣服上隐隐约约透出来的补丁。 弗朗西斯无法呼吸。她们脸上带着笑,内心是在哭。 如果更残暴的对待我们,我们也不会这样……如果巴/黎和伦/敦一样遭到了别人的攻击,和伦敦一样炸成废墟。 而不是整整齐齐的等着别人来接管这座,完好无损的城市。 这和走在路上的活死人有什么区别。 这更让人抬不起头来。 他的心随着年龄的增长,逐步失去了什么,逐步获得了什么,一开始是愤怒愤怒愤怒,憎恶憎恶憎恶,到了后面,是咆哮着要杀光这群人的杀意。 但是,他做不到。 他只能成为一个秘密接头人。 连打探消息都得要其他人去做。 包括她。 弗朗西斯抬头。 发现她一直在等着唱诗班唱完,她好跑路。 她的头,自始至终没有低下来过。 甚至瞪着眼,看着圣母像。 “圣母像……流泪了。” 她说。 “什么?”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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