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今良也跟着去了。 医院里医生发现了冯阳的旧伤,看伤口的走向判断是他自残造成的。心语瞪着眼睛质问徐今良:“我以为你是真的不在意小孩子做的事,原来你这么狠心吗?你每天都去看望他我不信你不知道他受伤了!” 徐今良淡定回应:“我当然知道,可是我只看到他手腕上的伤口,他讨厌我不让我靠近我没办法得知他身上别的伤。院工也去看望他照顾他的,不信你去问。” 院工说确实是这个孩子不让人靠近还一直用被子把自己蒙起来,她都没发现有伤只是觉得他每天都很阴沉,还说:“徐老师还去医务室给他拿药了呢,每天两次,这是真的,徐老师很尽责的。” 医院的医生也证明了检测中这个孩子确实服用药物了,心语半信半疑,可证据在眼前也不好多说什么。 医生:“不过就算吃药了剂量也不够消炎的。” 院工搓着手臂,嗫喏道:“他都到自残这一步了可能是他自己不想好好吃药的吧。” 不管是猜测还是责任划分,徐今良都笃定这个院工会帮她说话,所以她都不用过多自证。可这里不是法庭,不是说没有证据人就完全清白,还有人心揣测。也因此心语深深地看着她,欲言又止,最后叹气扭头。 徐今良轻颤下眉尾理了理领子,回想之前给冯阳的饭菜里加进了药物,她也是笃定冯阳不会好好吃饭所以剂量根本不够导致后来他发炎发烧,神志不清。 院工还在说:“徐老师真的很照顾他了,每次都是她不嫌脏把马桶清理出来。像是消毒水,感冒药什么的也都是徐今良每天记着从医务室给他拿。” 心语颤了两下嘴唇,徐今良抢先道:“我先回院里了。” 心语:“好……咳咳,好,去吧。”她想了想还是叫住了徐今良,“对了徐老师,辛苦你照顾他了,这次的意外让我觉得我们该找一位心理老师了。”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徐今良平静对视,又说:“慈善事业也不是光有慈心才能运营好,如果被救助的可怜人的待遇比世上大多数人都要好——那谁会捐赠呢?” 心语一噎,对比来说她与童寸寒沟通都不会这样被动。就算有时她和童寸寒意见不同可也能和谐共事,甚至私下里成为朋友。但这个徐今良绝对不同,她讲话看似谦卑实际攻击力很强,要压着人说话,要亮出刀子才肯谈判。 心语:“是我想得太理想了,还是要先专注于流浪儿童和被遗弃儿童的生存问题。” 徐今良淡笑,微作颔首,“院长辛苦了,我先走了。” 时间回到现在。 徐今良逼近已经忘记呼吸缺氧到脸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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