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死的时候她才三岁啊,那地方小,又没什么机会赚大钱,我就出来了……全靠我女人的弟弟,也就是我小舅子照顾她。我总是不回家,前几年回去的时候她不认识我了都,一靠近就哇哇大哭……诶你这盒子不要了吧,不要就给我了!” 说着说着,里尔把光秃秃的罐头盒压瘪,乐呵呵的揣进兜里,盘算留着过两天出去换钱: “哎呀过去的事,一直提也没意思!上次打电话告诉我说结果出来了,是哨兵,还是B级!我得再多攒点钱供她去初审……你们再有这种好东西记得先照顾照顾哈,里面的东西就算了!你们留着吃,我就要个空盒……” “喂!里尔——” 远处有人喊他。 “记得啊,一定要记得!” 最后嘱咐了几句,他拖着佝偻的背影朝远处奔去,白祈意站在原地、心绪沉重的呼出一口气。 她现在能理解为什么昨天,里尔会突然挤过人群帮他们解围了。为人父母总会有些心境上的变化,如果在路上见到条件和自家小孩相仿的人…… 啪。 一个简易的小木凳摆放在她眼前,男人为了引起她的注意还拍了拍,意思是: 不要一直看他,看我。 看他隐隐拧起眉头有些不爽,小姑娘破涕为笑: “……好好好。” 显然身旁这位从实验室试管里蹦出的家伙,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没心没肺没烦恼。 …… 又是一个晚风嘶吼的孤寂夜晚。睡前阿什顿拆了几件衣服铺在地上,让她得以躺平。 听着不远处的篝火噼啪炸裂声和佣兵们时不时的欢呼,白祈意侧躺着呆呆地睁着眼,一点睡意都没有。 人在晚上不睡觉,就容易胡思乱想。 想想上次这样行动时她还是一个人呢,害怕的晚上都不敢真正合眼……现在身边有了同伴,战斗力爆表安全感十足,昨天被围住的时候她也没有多么害怕…… 思绪纷乱间,一只大手缓缓探进她的衣服,粗糙的厚茧划过她肌肤细腻的小腹,来到大腿外侧留恋的抚摸了两下。 “唔?!” 就在这只手试图挤进她的双腿、往花蕊摸的时候,她下意识夹紧大腿。 很快,脑后响起男人沙哑低沉的嗓音,带着笑意诱哄道: “让我摸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偷偷摸摸的原因,在夜色的衬托下,他的声音听起来格外勾人,酥酥麻麻的她脚趾都要蜷起来了。 “不是……这……这里都是人!” 这周围都是哨兵,一旦做起来肯定会被发现。而且他上次明明要的那么狠,才不到两天,怎么又忍不住了……! “不进去,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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