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像在跳优雅的芭蕾舞,双腿猛得一抖,上身无力瘫在桌上,双乳被挤压变了形,灭顶的痛楚和快意让她失了声,张着嘴连喘气都不会了。 还是丁季行在一旁提醒她:“宝贝,呼吸。”小脸都憋红透了,就爽成这样? 眼瞅着那根粗长的jiba顷刻不见踪影,那小眼儿的边沿都撑到发白了,竟一点事儿没有,说着疼,可它现在正一张一吸地嘬roubang呢,用不了一会儿,就该缠着要了吧。 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刺激,令她像个刚出生的孩子,笨拙的呼吸怎么也到不了肺部,谢菱君疲惫极了,后面肿胀的堵塞感在缓缓消散,试探地收了收菊xue,刺痛也逐渐消失。 身后的男人挺着遒劲的roubang纹丝不动,他在等谢菱君适应才好痛快地干,小姑娘的每一点变化都吸引着他,仿佛在告诉丁仲言:看,我有多勾人。 “怎么,君君有感觉了?屁眼想挨cao了?收两下是想告诉我,可以cao你了?” 绑在身后的手慌张推着男人的小腹,却因为不够长,只能用指尖轻轻挠几下:“别、别!再等下,我、我还没适应呢。” 可却没想到,仅仅挠了几下,菊道里的roubang又粗硬起来,撑开rou壁内每一层褶皱,柱身上每一条青筋,都严丝合缝地卡在褶皱里,丁仲言原本还有所顾忌,可这充实的包裹让他再也没法装好人。 他闷声沉吟了一声,喑哑的嗓音低沉而出:“君君,这是你招我的,你把我jiba弄硬了,得由你来解决,知道吗?” 谢菱君看不到他深邃幽长的眼神,但是丁季行却看得清楚,收起了揶揄的眼神,心底只能默默为她祈祷。 小东西今晚算栽了,二哥不把之前那些火泄出去,是不能善了了。 丁仲言的yuhuo因她不经意的挑逗再次焚身,插在菊道里的roubang像根烧得正旺的火棍,把肠rou热软乎了不少。 他慢慢抽出又插入,耐心的扩张,极力让谢菱君适应,菊眼周围的软rou被他带出再捅进,谢菱君除了趴在桌上被动接受,已经无力给出反应,连叫都跟小奶猫似的,有一声无一声地哼唧。 “嗯…哼…嗯唔…啊…唔…” 缓慢抽动了几十下后,后xue的饱胀感和疼痛竟被柱身的青筋缓解下去,甚至还有点点瘙痒。 丁仲言听着小东西的叫声拉得越来越长,眉间紧皱的皮肤渐渐平缓,闭着眼随着他的动作轻生呻吟,他知道,她是有感觉了。 sao货… 腰身拱动的幅度悄悄变大,没有感受到拒绝,丁仲言眸光加深,把jiba抽出大半,只留个gu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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