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得不停晃荡。 他手撸得快出残影,好像jiba不是自己的一样,眼看直了:“小东西,说两句就不行了,前面也成瀑布了?二哥,宝贝后面湿吗?” “湿不湿你听不见吗?”说着拉起她的上身,从背后抱住拖着她的下巴,咬着小耳垂说:“喝点水,一会别把水流干了啊。” 谢菱君无地自容闭上眼,她知道这些话不正经,可怎么办?身体早已脱离控制,所有的反应都成本能,是掌握之外的。 “啊啊啊…嗯啊…我、我不是…啊…傻子…嗯啊…别、别这样…啊哈…说我…嗷…” “分、分明…啊…好深…是你们…啊哈…你们的…嗯哼…的错…呜呜…” 谢菱君含了口水,边哭边说,水流沿着脖颈滑过酥胸,在乳尖上缀成水珠,身体竖直与男人紧贴,roubang在体内上翘着往深处闯,不过片刻就找到了她的敏感点。 男人听着她的控诉,没有回答,只将她抱得更紧,他解开束缚的双手,双臂穿过腋下扣住两颗嫩乳,弓起背,埋在细瘦的肩窝里,张开锋利的牙齿,像雄兽在交配时咬住自己的雌兽那样,爆发着占有欲。 宽肩窄腰蕴藏着无穷的力气,谢菱君的小身板吃得艰难,guitou刺入隐秘陌生的地方,炸开了漩涡,她天真了,即使后面碰不到zigong,但体内的快感是同样的。 她不由自主拱起腰身,小屁股翘着迎合得更紧,踩在他黑靴上的双腿变得无力,哆嗦着战栗不已,若不是丁仲言抱着,身后的jiba钉着,她早就瘫到地上了。 “二哥,上床呗,你可怜可怜你弟弟,真要忍不住了,jiba要炸了。”丁季行不得已打断两人忘我的性爱,拍拍弹了两下硬成铁棍的roubang,弱弱地寻找存在感。 “啊啊啊…嗯啊…嗷…慢点、嗯啊…我、又、要…到了啊…” 丁仲言撇了老四一眼,转头问她:“君君呢?上床吗?要老四一块干你吗?” 谢菱君没听清后面,光听见‘上床’,她就等不及点头了,快上床,她要累死了,腿都软了… “呵…行,那就上床。” 上床好好干你! 语罢,男人直接从后面捞起双腿,小孩把尿的姿势,插着roubang,敞着xue口,走进卧室。 丁仲言故意走得很慢,每一步硕大的guitou都顶在rou核重重地磨碾,谢菱君羞耻于这个姿势,手挡住燥热的脸,后xue的rou壁轻轻颤抖着,跟个小型震动器似的,足以让他方寸大乱。 “嗯!嗯哼…唔~啊哈…哼…” 喘息的粗气呼在乌黑的发顶,丁仲言满脑子yin乱: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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