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顾见卿没事吗?” “顾见卿那晚只是被我们制服,并未诛杀,毕竟他们身上牵扯到的事情太多,若真让谨玉放开了性子杀干净,再去查更是没了头绪,前功尽弃。” 颜子衿自然已经知道颜淮那日上了山,可听到林玉生口中他似乎杀红眼的样子,还是不由得露出探寻的目光,林玉生见她看向自己,本想开口,可又见奔戎与弃毫在一旁疯狂使着眼色。 想着颜子衿一个姑娘家,打打杀杀没必要知晓太多,正欲闭嘴扯开话题,颜子衿却先一步转身看向奔戎与弃毫:“你们先退下。” “可是将军说了……” “他是颜家的人,难道我就不是了吗?难不成经历这些事情后,还要我装作一无所知吗。”颜子衿面色露出些许不悦,语气也不由得重了不少,旋即又看向林玉生,“顾见卿他们谋划灵光寺血案,害我全家,又杀我父亲,后来又将我掳上山去,以兄长性子断不会再让我见他,可如今却又应了他的条件带了我来,想必是要从他身上得到什么信息。” 说着说着,颜子衿不由得往前踏了一步:“既然让了我来,又凭什么不让我知晓?” “此事我一个外人也不该多言,想来总得让你哥哥亲口告知才行。” “既然此事外人不好多言,那烦请叔之兄长替锦娘解答另一件事,”颜子衿微抬起头看着林玉生,“如今颜家在京城,是何处境?” 没想到颜子衿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林玉生一时语塞,又看向奔戎他们,结果两人皆是茫然。 “您说这些是颜家家事,那锦娘有空自会向兄长问个明白。叔之兄长也是自京中来,与兄长相识多年,想必朝堂上之事了如指掌。锦娘常年待在深闺内院中,对院外的事所知甚少,如今虽出了门,可苍州离京城千里远,更是无从知晓。”颜子衿说着,手指不由得绞紧了衣袖,“兄长既然能将寻我之事托付与您,想必最是信任不过,叔之兄长您也说了,与兄长是多年旧识。” “我与谨玉当为挚友。” “那兄长自然也知晓我遇袭落水后的事情,也知晓后来兄长奉命前来领兵剿匪一事。”说到这里颜子衿情绪也不由得激动起来,“且不知那莫名出现的姑娘是何目的,单说此番苍州剿匪,这些年兄长苦寻追凶不得,怎么忽而便知晓这山中贼匪便是杀父仇人,又拿到机会得以亲手报仇。更不用说他们还是宝船遇袭之事相关之人,此事事发蹊跷,又事关陛下,岂敢轻视,而苍州苦匪患多年,如今能一举除掉匪头,天大的功劳,难不成就因为亡父,其他人便这么拱手让与兄长?” 秋风吹得花藤摇晃,藤影树影落在几人身上影影绰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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