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薄面,此事作罢如何?”
斗技台上,执法长老眼神阴沉,再三向常霜卿质问。
他叫万川,此刻胸中怒意翻腾,话里也加了几分威胁之色,就算自家弟子理亏,也该关起门来自己收拾。
外宗亲传来以势压人,无异于当面打了宗门的脸。
说着,吹胡子瞪眼的长老看向凌白,希望他出声规劝,却见那家伙笑盈盈的看着台上,像戏谑,又像看戏。
“凌白是吧?你快去劝劝,免得伤了宗门间的和气。”
万川瞪着凌白,筑基灵压悄悄释放,颇有些威胁的味道。
周围的弟子感受到恐怖的威压均脸色骤变,连忙往外挤,空出一圈空地,而身处于威压中心的凌白,却像没事人似得,眼神灼灼的与万川对视,最后摆了个无能为力的手势。
“家妻凶悍,弟子管教不严,无能为力。”
见对方在自己的威压下仍镇定自若,万川不由惊诧,仔细打量了凌白一番,却见其五行灵力齐全,遂又失去兴致。
凌白对此视若无睹,心里却嘀咕起来。
凌冷这厮还真能忍。
狗腿马上就要被打死了,还不出来吗?
台上,常霜卿青丝飞扬如瀑,丝缕杀意如黑线般向外满溢,宛若魔神。
陈修想死的心都有了。
尽管此刻常霜卿只有炼气五重,他们也有五个人,却完全生不出与其对抗的心思,感觉只要开始斗法,他们将会被迅速灭杀,而且会死的非常惨。
毕竟常霜卿眸中不加掩饰的怒意,可做不得假。
大师兄救我啊!
陈修心中哀嚎,却是被常霜卿杀意所摄,膀胱发软,裤裆湿了一片,引得围观众人捧腹大笑,嘲讽谩骂。
万川怒其不争,差点骂娘。
还没开打就能被吓尿,这才多少年,外门就变成这种货色了?
今后真得大力整治一番,把宗门的颜面都丢尽了。
就在常霜卿准备出剑时,一道霞光自场中炸开,笼罩住瑟瑟发抖的陈修。
“常仙子还请手下留情,这几人虽拙劣不堪,但也是我的师弟,纵使有错,也该由我这个师兄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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