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里,闵太太说完,一旁的管家仆从也觉得为难,只能先让杏娘跪在地上,连忙凑到闵太太跟前说和了几句。闵太太犹不解恨,想让人将这狐媚子绑起来沉塘算了。 杏娘忽然开口:“闵太太,您要让我不再祸害冯家的男人也行。我可以走,但是我有条件。” “你说。” 杏娘报了个数目,咬咬牙说:“我要钱,我拿到钱就走人。” 闵太太一怔,旋而看她不像是说笑的样子,三姨太高声道:“你真是贪得无厌,不要脸的小贱人。” 杏娘也不反驳,只是定定望着闵太太:“我答应您,拿到钱立刻走人,再也不会出现在这里。”她顿了顿,内心深处的疼痛一点点开始蚕食,但她还是让自己冷血:“也请您管好您的儿子,不让他来sao扰我。” “我的儿子sao扰你?还不是被你勾引的?”三姨太喊叫着。 闵太太见她如此干脆,愈发认为杏娘是见钱眼开的女人:“好,你既然都这么直接说了,那我就给你这份钱。你要是再让我看见,我可就让你不仅仅是在窑子里面待几天的待遇了。” 杏娘点头,立了字据,和meimei离开了这里。 冯瑞卿看着庙中栽种的几棵杏树,光秃秃得,等待来年春日里温暖吹风能够拂过这些树枝,绽放柔美的杏花。这地方风景还不错,冯瑞卿想着改日一定要带着杏娘过来转转。 一墙之隔,杏娘便在里头,冯瑞卿只在外面,他似是有所感,蓦然回首,却没有看到杏娘的身影。他笑了笑,觉得自己也是发了昏,朝思暮想。 智者不入爱河,入了便是傻子。可又有多少人,心甘情愿地做一个傻子呢? 闵太太很快就凑齐了杏娘要的数目,派人给她送了过去,听说她住在冯大帅以前的小公馆,当即就意识到自己的亲儿子瑞卿真得是被这个小娼妇勾走了魂儿。她只后悔没有早早料理了她,结果出了这么大的乱子。 冯瑞卿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欢喜地从庙里回来后要去找杏娘,却被母亲叫到房内,让他出趟远门,自己远在别省的亲戚家中办白事,自己走不开,但是需要家里有人过去捧场给面子,消息来得急,瑞卿即刻动身才好。 冯瑞卿有些不可思议,毕竟母亲不是个和亲戚熟络的人,但是见母亲言之凿凿,也不好违逆。闵太太让自己的弟弟亲自将冯瑞卿送去,冯瑞卿只得收拾行李,走得匆忙,来不及和杏娘道别。他怕她着急,只好去找瑞喆:“你能不能帮我和杏娘说一声,我过几日回来再去看她。” “你不怕我再sao扰她?”瑞喆不咸不淡地反问。 “你不敢。”冯瑞卿将信递过去,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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