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掌上明珠(姑姑oX侄女a,手杖/刀柄play)(2/4)
她此刻的迷惘无助。 冰冷锋锐的钢铁向着谷地缓慢滑入,也让奥德利的恐慌寸寸加重,她毫不怀疑利奥珀德能做到将刀刃送进她体内:她的公爵姑母向来是睚眦必报,她又凭什么成为那个例外呢? 那会有多疼?会流多少血?她会忍不住哭出来吗? 姑母会嫌脏,嫌吵闹,还是会……有那么一丝丝心疼? 不,她不会的。 既然如此,奥德利便拼命试图想办法让刀刃停下。可是反抗毫无疑问只会激怒上位者,逃跑更是无处可去,而求饶——这是唯一可能的选择。 现在就求饶吧?说她错了,说她悔不当初,求求姑母手下留情,会不会有用? 在姑母面前,只有示弱和臣服是安全的,尽管如此,姑母还是时常会像掸开一粒碍眼的灰尘那样,让她带着她的窝囊样滚得远一点。 不要,她不要。 哪怕死在利奥珀德手上,也好过被她视若无物。 刀尖已经将柔软脆弱的rou唇压到变形,几乎真的要插入她体内,奥德利自以为做好了承受一切的准备,却还是克制不住地浑身发抖。 “你现在又是在怕什么?疼痛,死亡,还是丢掉尊严?” “恐惧不能让你免于这一切,它只会让你虚弱,让你的敌人更加有机可乘。” 利奥珀德难得愿意给予如此直白的教诲,可惜她的学生已经无力思考。 奥德利只是听到“敌人”两个字。 谁是我的敌人?你吗? 可是姑姑: 敌人是不会让我连做梦都想要亲近,也不会让我愿意给出所有一切,哪怕是生命的。 敌人是可恨的,是不可原谅的。 我怎么会恨你呢,我明明—— “呜!” 疼痛骤然打断了奥德利一团乱麻的思绪,尖锐的痛感顷刻间压倒了所有感官,然后是身体被入侵的惶恐不安,伴随着金属的冰凉,让她扣在腘窝处的手狠狠掐入皮rou,才能勉强忍住闭合双腿的冲动。 不要挣扎,也不要反抗,一把快刀正在她体内,稍有动作就会将软rou搅得血rou模糊。 姑母就是什么都做得出来,哪怕是对她。 想到这里,年轻人浑身发抖,又一声没有忍住的悲鸣从喉咙里逸出。然后又死死咬住下唇,压抑声响,仿佛她做什么都是错的。 什么都不做,似乎也是错的。 侵入xue中的银器毫不怜惜此处的初经人事,可怖地运动起来。在一次仿佛要将嫩rou全部翻出的、无比粗暴的抽插间,奥德利才意识到,被塞入自己体内的似乎不是刀刃。 对啊,对啊,姑姑怎么会那样对她呢? 紧绷许久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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