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她很是古怪,可到底是何种古怪却教人说不出来,心中犹如罩了一顶谜团,让人忍不住想去牵扯。 正欲抬步,他却蓦地滞住。 方才下肚的那杯酒就像是在身体里燃烧了起来,盍邑拧紧了眉头,愈发觉得下腹燥热。 结合她今日叫自己来的用意,他才逐渐明白方才那处古怪从何而来,心中猝然升起被人戏耍的恼怒,盍邑忍住怒火,抬眼冷声质问她:“你在酒里下了什么?” 没想到药效发挥得这么快,蔺紓有些惊讶,见他面色隐忍,愈发感叹。 “唔,一些好东西罢……”她撑着脸看他笑道。 眼前人仍旧悠然自在,可她方才明明也喝了酒,为何会毫无异样? 见他神情疑惑,蔺紓犹自笑了笑,举起酒壶在他面前轻轻拨弄了一下手把顶部,便见上方镶嵌的圆珠变了颜色。 这竟是个鸳鸯壶。 鸳鸯壶,顾名思义,酒壶中间装置隔层,将壶口一分为二,可以盛装两种不同的酒水,转动把手机关即可倒出任意一种酒水。 盍邑没想到她会用这种阴损的招数对付自己,一时间心中又气又恨,若早知如此,他便不该来! “你干嘛这么生气……”蔺紓见他双眼含火的盯着自己,有些不悦的嘟囔,起身走到他面前,抬指勾了勾他腰间的革带,仰头看他,无辜的眨了眨眼,解释道:“我不过是见你时至如今还不肯与我亲近,万不得已才想出此招罢了。” 她总是如此,做了令人恼怒的事后就装出一副无辜可怜的模样,将各种理由说得清新脱俗,就像是别人逼着她硬要如此行事似的。 盍邑愈想愈气,大掌擒住她的手腕狠狠甩到一边,面容覆上一层骇人的冰霜,怒视着她良久方才从齿间逼出一句:“不知廉耻!” 语毕,他转身快步走去开门,可那门如同被封住了似的,怎么打也打不开,他用力的抓住门把摇晃了几下,便听见外头传来一阵门锁敲磕声。 “门从外面锁了。”蔺紓双手负在胸前,嘴边噙着玩味的笑,眼睁睁看着他做无用的挣扎。 “窗户也封了。” 盍邑霎时停住了手,转身瞪着她,心底里的怒气翻腾不止,那眼神像是下一瞬就要冲过来将她撕了。 见他如此恼火,蔺紓便也逐渐收了笑,缓步踱到他身前,伸手环抱住他,认真低声道:“盍邑,我是真的心悦你。” 她的心悦就是将人当傻子一样耍得团团转? 他心中好笑,又听她继续道:“最近父皇在张罗我的婚事,我不想嫁给不喜欢的人,若是那样还不如将我杀了得了……” 盍邑听出了她的弦外之意。 所以她这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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