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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初荷脑袋中不断嗡鸣,面色痛苦。
从未想到妾室的身份,能在她最痛苦的时候,化为一把尖锐的刺刀,深深插入她心口,疼得几乎要人命。
“宋文霖,我是妾室,妾室的命难道就不重要?她萧婵纵火行凶,撇不干净的,你不为我主持公道,我自会去报官。”
宋文霖想也没想甩出一巴掌,妄图将她打醒过来。
“报官?你还嫌侯府不够丢人现眼吗?近日来一连串的事情,你未帮衬分毫也就罢了,竟如此不把侯府的荣辱放在心上。你配成为家中的一份子吗?”
阮初荷捂着被扇的侧脸,缓慢抬头,眼底皆是讽刺。
“荣辱?我还以为你们都是一群不要脸的人。尤其是你,冠冕堂皇的假君子,一边享受着萧家带来的好处,一边又嫉恨着萧家的揽财能力。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搞垮萧家!吞下萧家!”
她的话实在刺耳,宋文霖忍无可忍,掐住她的脖子,手臂上青筋暴起。
“阮初荷,你个贱人!”
这一幕吓坏了宋时岁,她上前想扯开他们两人,反手被宋文霖甩开,摔在地上,双手一撑,手心里的水泡都破了。
疼得面目扭曲,她不住流眼泪,想不通当初恩爱的两人,相互说着海誓山盟,走到今日,会到这种相互伤害的境地。
“爹,你松手啊,你松手。”
宋时岁快速爬起来,又去扯宋文霖的衣袖,看着阮初荷逐渐青紫的脸,心里越来越急切,忘了落泪,一心要将人拉开。
宋文霖松开阮初荷时,眼里的猩红之色才褪去不少。
“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我希望你心里有数。”
阮初荷大口喘气,面色惊恐,她毫不怀疑,刚刚宋文霖是真的想要弄她。
就因为她提了一嘴萧家。
两人吵着闹着,也不影响下人把莲心居的火浇灭。
世界一片漆黑,唯有几缕青烟缭绕。
宋文霖仅一眼,确认不会再烧起来,当即离开了莲心居。
这个地方,他是一次都不愿再来。
他离开后,阮初荷的腰板才直起来,宋时岁拉着她的手,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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