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步。    “不不，我身体很糟糕的，不配成为你们的试验品。”碧荷用自残的方式反驳他的话。    男人听了不以为意，继而摇头。    “你需要多少钱?”男人接着问。    碧荷以为他说服从她继续实验，猜不中他问的是成为他们的私人宠物需要多少钱。    这次轮到碧荷摇头。    “一百万美金。”男人说了一个数字，这个数字不少了，够她一个女伴一个星期的费用了。    不过宠物不能和女伴比，宠物占位比女伴更重一点。    碧荷继续摇头。    “两百美金?”男人继续叠加，黑发男人以为她不满意。    此时此刻，这一串不过是冷冰冰的数字，她想要钱没错，前提是不出卖身体和自由。    “我不要钱。”碧荷胆战心惊地说。    “不要钱，你想要什么。”男人实在猜不准女人的想法，谁会为了钱拒绝他的要求，他也不会花时间去猜想女人的心思。    那这个女人，会不会以小博大，想要别墅，车子？    “我只是想出去，我什么都不要。”碧荷截断了男人接下来的话。    碧荷挪动脚步，这一层路线不难记，只要她原路返回，找到电梯回到一楼，迷途总比和这个可怕的男人对话舒畅。    确定男人不会走过来，碧荷步伐不稳逃走了。    他一直看着她的影子消失在转角。    “恭喜你，顺利通过我们的考核。”这句话在空气回荡。    碧荷原路返回，跑到电梯。    从卫生间出来的，拿着纸巾仔仔细细地擦着手，看着跑进电梯的小女人。    “Sam，你吓到她了。”    “是吗?”Sam勾起唇，不以为意。    是另外的‘自己’吓跑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