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喊疼,他给她带来的所有性爱跟痛苦,亦或是欢愉,她只能乖乖承受。 不知道反复被他要了多久,也许是三天,也许是五天,每次她承受不住晕过去又迷迷糊糊醒来,路言钧依旧紧紧抱着她,变换各种姿势一直疯了般折磨她。 是谁说自己没有jian尸的癖好,她都被他做昏过去,他在她体内抽送的动作自始至终都没有停下太久过,除非她实在缓不过来,才给了她几分钟休息时间。 路言钧像是要把这半年来没能做的都一次性补上,整整五天,没有让宁知棠下来床。 也难怪她醒过来会觉得自己下体酸疼麻木的厉害,一连被摧残了好几天,让她合腿都困难,私密的嫩蕊轻轻动一下,都有种被拉扯着的疼。 路修远不知道去了哪,反正清醒过来时,在她这间小小出租屋里,并没有看到他的身影。 下不来床,宁知棠就只能一直靠在床头,终于发现自己的出租屋不知何时已经变得干干净净,原本杂乱的东西此刻都摆放得整整齐齐,还分好了类。 沙发上散落的衣服也都被一一叠好,就连地板都擦得干净亮堂,半点不见之前乱糟糟的样子,随意丢在桌上的外卖盒子也被打扫干净。 看着仿若焕然一新的房子,宁知棠才意识到她之前的生活过得有多糟糕,用工作来麻痹自己,下了班也只是匆匆点外卖应付几口,加上每天噩梦不断,这半年她可以说是过得心力交瘁。 可她不得不承认这所有的原因都归根于路言钧。 路言钧去哪了她不知道,但宁知棠断定他不可能会离开自己太久,她在想要不要趁这机会逃跑时,男人回来了。 他买了药,买了点吃的东西。 路言钧坐在床沿边摸了摸宁知棠的头,掌心贴着她的脸颊继而又用手背蹭了两下,不发病的时候看上去跟正常人没什么两样。 “醒了,饿了吧?” “给你买了粥,来吃点。” 他把粥吹凉了,一口一口喂到她嘴边,起初宁知棠不肯张嘴,他不厌其烦,重复着喂食的动作,一副温柔至极的表情望着她,跟床上凶悍的他完全判若两人。 比耐力,宁知棠比不过他,最后只能轻轻启唇,含住面前勺子里的粥,机械式的吞咽。 “房子,我已经帮你退了。”路言钧擦干净她嘴角残留的粥粒,又抬高她下巴,用舌头舔走了剩下那点污渍。 如果说之前宁知棠一直在忍耐,毕竟也说不了话,那么这会,她是完全奔溃了。 她嗓音沙哑,哭着冲他大喊:“凭什么!这是我租的房子,跟你半点关系都没有!你有什么资格擅自退掉!” “已经解约了。”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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