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话音落下十来秒,有人掀开内殿的帘子走了出来,走在后面的是位将士,前面的那位,只看脸,跟马侍郎至少有八分相似,比他亲儿子还像呢,都是一张马脸,宽额大嘴酒糟鼻,不知道的乍一看还真以为是匹马成了精,反倒马侍郎亲儿子由于遗传了母亲的容貌,看起来清秀漂亮多了。
马侍郎瞠目结舌,宝镜又推推眼镜,严谨道:“事实证明,世界上毫无血缘关系却长得相似的人也大有人在,诸位不信的话,我们也已为诸位准备妥当,所以你们根本无法证明自己究竟是不是父亲的儿子,谁让男人不能生孩子呢?”
说着,宝镜又叹了口气,看向皇帝:“那些个热衷于播种的,其实就是恐慌于自己没个亲生孩子,广撒种,万一中了呢是不是?可他又怎么能保证儿子一定是亲的呢?他又没有十二个时辰不眨眼守着妻子。”
再说了,这么多他守得过来么。
众人深受打击,和他们的颓唐相比,女眷们则自信许多,孩子是从她们肚子里出来的,她们当然知道是不是自己亲生的。
“由此可见,血统乃无稽之谈,因为你们没有人能证明自己的出身。”
乸婆拍案定论,“所以咱们主上才是真正的天命之人!尔等还不跪下,更待何时?”
不知是谁第一个响应,总之大殿内转眼间便跪下了一片,不过并不包括皇帝及曹妃,还有十一皇子萧琰,这一家三口刚才也验了血,虽说萧琰与皇帝长相相似,可宝镜说得对,谁能保证世界上没有长得相似的人?要是不信,她们还从民间搜罗了与皇帝容貌相近之人,他要是心有不甘,拜个把子也成。
曹妃才是最不甘心的那个,她认出无名的真身,便愈发不能忍受向其臣服,遂愤怒道:“你口口声声说旁人没有资格,那你又是什么出身,你凭什么做这皇帝?古往今来,不曾见有女人做皇帝的!你这是逆天而行,早晚天打雷劈!”
凭着一腔怨恨说完,曹妃心中只觉快意,她知道宜年有多爱她,也知道要如何才能伤害到对方,对宜年来说,不被母亲接受,被母亲抛弃,就是她最怕的事,一个人的性格再变又能变化到哪里去?就算做不到别的什么事,曹妃也要在她心中狠狠扎上一刀,让她知道,只有萧琰才是她的孩子!
樊珈听着都觉得过分残忍,先不说曹妃对无名身份的质疑,光是她说女人做皇帝天打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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